隐形,提起惠嫔,她的印象是模糊的,她没做什么特别的事。
敬嫔跟安嫔就不用说了,两人无宠,又无子嗣,在宫中就不争不抢,默默过日子,遇事不会在前头的人。
“你住在延禧宫,你可以假装不经意间让惠嫔知道。”惠嫔算是盈珊的直属上司,直属上司想给底下员工穿小鞋是很容易的,三个月后再宣布的话,惠嫔肯定知晓盈珊是有意隐瞒,毕竟三个月都没有察觉到自己不来月信很难让人信服,后宫女子大多心知肚明,提前告诉惠嫔至少可以让惠嫔不会产生自己被欺瞒这么久的感觉,隐晦地"投诚"。“好,我知道了。”
“你也别瞒太久,该让大家知道就让大家知道。”这后宫没有人是傻子,而且盈珊比较位份低,又算不上得宠,在宫里也没有得罪人,她真怀上皇嗣也不会有人冒着巨大的风险来谋害她肚中的孩子。在延禧宫待一会儿后,方鱼离开。
她不介意抄佛经,就当是练字了,等盼柳从内务府拿宣纸回来,她就开始抄佛经,反正皇后只说了十日后交给她,没有要求抄多少,她自然就随心,不会日以继夜抄上好几个时辰。
她觉得累了就停下。
十五日后又是给皇后请安的日子,皇后又把胤祺抱出来,让她抱一会。后宫小主嫔妃把抄好的佛经交上去给皇后,皇后开始翻看,翻看完后对着她说道:“妹妹抄的佛经比大家少一点,妹妹别顾着侍寝伺候皇上,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你看其它姐妹抄了多少,妹妹只抄了这么一点,有点说不过去,枉妹妃还是宫中最得宠的主子,妹妹没有做到以身作则。”佟贵妃这个时候跟皇后站在同一阵线,跟着指责道:“德嫔这么得宠,忙着勾引皇上,哪有空静下心抄佛经为太皇太后祈福,她眼里只有皇上,怕是连太皇太后都不放在眼中,我们辛辛苦苦为太皇太后祈福,德嫔只想着侍寝,心不诚。”
这番突如其来的的责难让方鱼皱眉,皇后跟佟贵妃这是想把她架在火上烤,让她成为后宫女子的眼中钉,没等她开口,端嫔帮她说话。“德嫔这十五天只被翻了一次牌子,怎么就忙着侍寝了,臣妾记得没错的话,佟贵妃不是被翻了两次牌子嘛,要说忙着侍寝那应该是佟贵妃啊,臣妾在天黑后都见到德嫔在抄写佛经,只是抄写佛经这事,有人抄得快,有人抄得慢,难道抄得慢的人就心不诚吗?那要是真论起来,这么多人当中只会有一个人是抄得最快最多的,那是不是代表着剩下的其他人心都不诚,没有真心为太皇太后祈福,皇后娘娘说了心诚则已,臣妾觉得德嫔是真心为太皇太后祈福,皇后娘娘先前不是说了让大家为皇上绵延子嗣,绵延子嗣就得侍寝,怎么侍寝也成了错处,到底是侍寝错了还是说有人见不得别人得宠,嫉妒拈酸的心要溢出来了?”“端嫔,你……谁嫉妒了?"佟贵妃喝道。端嫔没有被佟贵妃吓到,继续说道:“臣妾说的不是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这十五天可是侍寝了两回,比在场的人都多,你才是得宠的人,要是真嫉妒,也是我们嫉妒贵妃娘娘。”
皇后见势不对,出声制止:“好啦,都别吵了,端嫔说得没错,诸位姐妹抄写佛经时心诚就好,抄得多抄得少都无所谓,没人嫉妒谁,本宫相信后宫的姐妹都是心宽仁厚之人,不会嫉妒来嫉妒去,这些佛经,本宫就交给太皇太后过目,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
众人起身离开,这次方鱼很快把胤祯交给奶娘,随着端嫔她们离开。回去的路上,方鱼笑着挽着端嫔的手臂:“多亏娘娘为我说话,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回什么。”
端嫔瞥一眼前后,低声道:“皇后娘娘在针对你,你以后得对皇后娘娘多一些戒备。”
方鱼也感觉到皇后这阵子对她的不喜,只是她是皇后,有时候她也不能多做什么,胤祺还养在皇后的坤宁宫。
“娘娘放心,我会小心的。”
“还叫我娘娘,你如今也是德嫔了,不该唤我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