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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诺,要大人今晚留下(3 / 4)

温度,却在身后那双臂膀笼罩时淡淡开囗。

“夫君,我今天好累。”

裴执一夜不曾入睡,只因他身侧的人又做了噩梦,宋徽玉先是压抑的抽泣,逐渐变成痛苦而压抑的流泪,便是她不愿和他提起,裴执却在她零散的梦呓中拼凑出些许原因。

五年,深宫,这些所指向的人再明显不过。再加上近来她频频入宫,宋徽玉情绪不佳的缘由昭然若揭。眼前的少女又低低的呜咽起来,黑暗中男人的面色晦暗,但他的手却缓缓替她擦拭净眼泪。

即便知道她的痛苦因另一个男人,裴执却也不忍心看她难过,过去即便面对何等惨烈艰难的死局,裴执都不曾犹豫茫然,这还是第一次让他这般束手无策第二日宋徽玉依旧是在醒来后便进了宫,这几日来宋徽玉一直在和李珏试图修复父亲留下的书信的后半段。

当日奉旨入宫后,李珏将毛笔蘸着清水轻扫过又在灯烛下烘干来修复被弄污纸张的法子告知宋徽玉,果然在二人一番尝试后有些效果。原本被血迹覆盖的部分逐渐显露出来些许痕迹,虽然不甚清晰但也好过当时丝毫看不清的情况。

毕竟这是父亲留下唯一的书信,宋徽玉不肯假借人手,便是日日入宫在负责修缮前朝遗物的官吏协助下日日修复信函。直到今日晚间,宋徽玉才终于将这信函被血污的部分擦好,对着烛火,隐约可见当日事件一角一一

“万万保全自身,学而优则仕,仕则必恭亲……为父已涉身其中无可脱身,卿君切记当日教诲一-为天下臣,舍身向死。为父此去便知一死,但安平一一”信函至此戛然而止,其后的部分已然彻底损毁,再也看不清。只有一个模糊的花纹,好似什么令牌之类印上,但宋徽玉过去却不曾见过。“徽王……”

直到李珏递来帕子,宋徽玉才发觉不知何时她早已泪流满面,父亲昔日教诲犹在耳侧她当年并不知晓为什么父亲会将这句话教给她,彼时她不过六岁,更何况是个世人眼中只需相夫教子的女子。

但便是如此,宋父却丝毫不畏世人眼光,不但亲自给女儿启蒙,更是如教男子一般将报国为民的思想在宋徽玉还牙牙学语不解天地时便教给她。要她不困于后宅,不心胸狭窄。

是以此时,即使这句话说的再模棱两可,宋徽玉却很清楚,父亲当日之死是自戕,而不是传说中的因公殉职。

但父亲究竞为什么要自戕,又为什么要留下这封信,“安平"二字后面被损毁的部分究竞又是什么,还不得而知……

“宋大人多年为官为民又以身殉职,实在是惨烈,只是当日大人才自文臣任职军务后备,怎么就出了这种事情?”

身侧一直协助宋徽玉修复信函的官吏下意识喃喃,声音虽然小,在场几人却听得真切,便是宋徽玉也不由得看向他。自知说错话的官吏连忙跪地,这几人一起共事让他忘了眼前的人是当今陛下和公主,这是如何能随口妄议的?

但宋徽玉却没治罪,甚至在让人起来后还将刚刚他说的话反复思索。“昔日之事朕也有所耳闻,宋大人实在是位贤臣,只是一一”李珏也觉出些不对,看向还举着信函对着烛火的宋徽玉,眸色复杂,“宋大人此前任职太师,如何会被调任去了军务,而且当时不是刚刚打过一场胜仗匹海安定吗?”

“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或者隐情?”

“回大人,今日自夫人入宫门后便有人一路暗中跟随,属下未免打草惊蛇只能远观,实在不知究竞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夫人进了乾安殿,不久后皇上也进去了……”

回禀的青文声音逐渐变小,生怕回因此惹恼裴执,男人却只是挥手让她下去。

就在裴执闭目思索时,外面传来通报,竟然是太后传旨请他入宫一叙。距离上次温太傅让他进宫关照温言儒已经过去许久,裴执虽然一直有让人暗中给温言儒宫中送些日常所用,但除此之外也甚少注意,此前几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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