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嗲嗲的声音入耳,这人的手不知死活的拉着就开始摇晃,偏裴执此时拿她无可奈何,只垂首收剑,冷冷道。
“你怎么在这儿?”
见颈侧的剑收回,宋徽玉心头的畏惧登时少了些,也敢抬眼看着床前的人,也只能心虚的撒谎。
“昨晚夫君走了回府也不见人影,我在房内左等右等等不到,心里又担心的厉害,这才过来看看看。”
“担心?“裴执果然不信,“你担心什么?”“我……"宋徽玉被问住了,那只抓在锦被上的手纠结一阵,却说不出话。男人的视线冷冷落在她反复纠结的手上,那双手十指纤纤,比之月白色的锦被却要白皙得多。
少女穿的清凉,上身只拿抹红,身下被被子盖住也不知如何。只那露在被子外的脚踝上,那两个小巧的金铃铛被红绳系上,此时正乖巧的随着少女的动作微微一摇。
”当………
如午后梦中一般的轻微声音出现在耳畔,眼前的人儿也如那绮丽荒唐的梦里走出,如那梦里一般突然出现在他的书房,也如梦里一般穿着红色的衣。过分的相似带着强烈的暗示。
暗示着裴执此时眼前的一切都和午后那个梦一样都是假的。在这个“梦"里他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这种感觉让右臂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灼烧登时仿若被真的烈焰烤灼,被背在伸手微微的抖着。,语气也变得更冷,“说话。”“我……“宋徽玉摇了摇唇,死就死吧,直接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下扑进男人怀中。
轰隆一一
外面雷声阵阵,怀中的少女却馨香软热,她的手紧紧缠住他的腰,缎子般扫过手臂的发丝微微的凉,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眸看着他。“我想您了。”
“我……妾身不想只能等着夫君消气,妾身想过来求您的原谅,昨日之事是妾身不对,要打要罚我都认,夫君不要不来见我。”温温热热的脸蹭着冰冷的腰封,这滋味一定不舒服,可她却一点也没躲避,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那么纯粹,好像抱着的不是那个只会对她横眉冷对的男人而是这的被她深深依赖眷恋的丈夫,她的夫君。“夫君你能不能消气啊?你笑一笑好不好?”衣摆被轻轻的扯着,不断的摇着,小意温热的哄着他,好像他是个昏君,是个只会沉溺温柔香的庸人。
但不可否认,裴执的眉头虽然蹙起,但面对她的恳求,要推开的手却悬在了一侧迟迟不肯落下。
“你看到了就走吧……”
裴执要转身,少女却粘着不肯撒手,“夫君别走,外面好黑还在打雷,我真的好怕,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