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乳白色环状玉佩,多年前被林庆良夺走的旧物,兜兜转转,终于还是回到了他的手中。好像一切命中注定一般,该重逢的总会重逢,就如他与姚喜知一般,就算中间有颠沛流离,但是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彻底分开。林欢见合拢掌心,低声问道:“那边的痕迹都已经善后了吧?”黑衣人点点头,林欢见挥手让他退下,重新阖上门,走回屋中,侧首看向被帷幔和屏风遮掩的内室-一姚喜知正在其中安然熟睡。昨晚姚喜知听闻他安排了人行动,怕临时出了什么岔子,又想第一时间得知结果,非赖着在他这边等消息。
没想到还没等他的人动手,姚喜知自己先撑不住,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如今官至内侍监,虽然在内侍省中也算是有一处不小的宅邸,但却没有多余的客房,他只能让出自己的寝居,将姚喜知抱到他的床上,自己在外间的小上靠着浅浅歇息一会儿。
如今虽是玉佩成功到手,但林欢见也没打算打扰她的美梦,望着姚喜知的方向,眼中浮现浅浅的笑意,又继续回榻上小憩。刚合上眼,就听到里间传来妙喜知咋咋呼呼的声音:“呀!我怎么睡着了!”林欢见一睁开眼,就见姚喜知已经跑到他的跟前,一双睡眼还有些惺忪,也不知是怎么个胡乱的睡姿,没有解的发髻东歪西倒,零散的碎发张牙舞爪。林欢见不由失笑,正想伸手帮她理一理碎发,目光忽然不经意落到她胸前一一也不知散乱的衣襟在睡梦中也不知是如何被往下拉扯着,露出了胸前不少的雪白,还在随着姚喜知的喘气轻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