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多吗?"李忖拧眉,厉声道:“做人可不能太贪心!”
姚喜知正色:“非也,哪怕殿下说,是马上就能把皇位呈到我面前,我也答应不了您。无关其他,只因我对殿下并无任何男女之情,而我想殿下对我也是一样,只是因为一些见不得光的原因,王爷没有更好的选择罢了。”“但是……
想到林欢见,姚喜知神色变得更加温和:“我有自己所爱之人,这是任何利益的交换都换不了的。既然殿下也有心爱之人,应当能理解我的想法才是。”李忖愕然:“你有喜欢的人?我怎未曾听闻?”话刚落,眼前忽地闪过那个在花丛中一把将他从姚喜知身边拽开,带着明显怒气的脸庞,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你说的,该不会是林欢吧?”姚喜知没想到他能一猜就中,也不隐瞒,轻轻“嗯"了一声。“难怪,难怪…难怪林欢会帮着他们,从林欢在全起元身边斩头露角,到被圣人赏识,未曾听闻他与哪个后妃走得近,唯独上官溱从得宠起,似乎处处者都有他参与的身影。
可是,“他是个阉人啊!”
李忖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是可笑!
“感情这种事情,又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住的,正常人又如何,阉人又如何,喜欢一个人,他是个什么身份,又有何区别?殿下您,不也是吗?七公主是个什么身份,您不也一样……”
“住口!”
盯着李忖发冷的目光,姚喜知喉间略一滚动,还是继续道:“但是我与林内侍到底是两情相悦,我们作何选择,也不会牵扯他人。“但您与七公主不一样,我刚才将她支走,也是希望您,既然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事,便不要越陷越深,若是事情传扬出去,七公主要如何自处?秦德妃身为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叫她如何承受?”她实在不敢想象,一个母亲,得知自己的儿子竟然喜欢上女儿,该是怎样的天塌地陷?
谁知李忖却毫不在意地轻嗤一声:“秦德妃?她又不是我娘。”什么?
李忖恶狠狠地盯着她:“我的事情我自有决断,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少在这里装作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样,多管闲事!”姚喜知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秦德妃不是你阿娘?”李忖却不愿意再多说此事,烦躁地挥手赶客:“既然不愿意嫁我,也别一直在我面前黄了,看着心烦!"<1
姚喜知自然也不想在这儿多待,行了礼抬起步子正要迈出房门,突然听李忖道:“我与善容、还有秦德妃的事,还请保密。”“这是自然。”
毕竞,她也不希望看起来率真烂漫的七公主,因此事而受到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