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也是好的。”姚喜知一边搀扶着坐下,上官溱才笑着说起她们刚才的话题:“兴庆宫景致虽佳,是玄宗与杨贵妃常携手相伴之所,可杨贵妃落得个那般下场,还是显得不吉利了些。”
“一想起杨贵妃呀,我就想着,做妃嫔的,还是当劝君劳心政务,不得因一时宠爱就失了分寸,需戒骄戒躁才对,像我今日,哪怕身子再不适,也不得向殿下失了礼数。”
余从筠笑着点头:“上官修仪有心了。”
上官溱也回应一个笑,看见冯贵妃神色转冷,上官溱才突然捂住嘴:“哎呀,是妾失言了,怎能将您和杨贵妃相比,贵妃娘子心胸宽广,可别同我一般让较。”
冯贵妃挤出一声冷笑,一字一顿:“自是不会。”上官溱这才又看向皇后,赠了一只镶金秘彩瓷手镯,感谢这段时间来皇后的关怀照顾。
皇后问了各宫情况,又着重问了上官溱的情况,或吩咐或叮嘱了一些事,大家便各自散去。
上官溱回头看姚喜知一眼,稍稍递了个眼神,姚喜知立马会意地点头,扶着上官溱快步跟上冯秋水的步子。
走到立政殿外的阶梯上,上官溱突然喊住:“冯贵妃留步。”冯秋水转过头来,倒是勾起一起不屑的笑:“不知上官修仪又想作甚?是想说我比不得杨贵妃,还是要说我要和杨贵妃落得一般下场?”“贵妃娘子还在为刚才的事介怀呢?那臣妾再给娘子赔个不是。”看上官溱在自己面前屈膝行礼,冯秋水晾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起来吧,妹妹既是有孕,就少出来走动为好。”“妾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实在是许久未见大家,尤其是贵妃娘子你,有些想念了。”
冯贵妃上下打量上官溱一眼,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上官溱确是靠近站起身,又靠近冯秋水一步,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毕竞娘子送了我香膏这种大礼,我怎能不回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