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被众人笑得很不好意思,但她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在瘪瘪嘴咬了咬嘴唇后,连转头向刘青松求助。
刘青松知道唐糖很委屈,连抱起来安慰了几句,然后对围观在摊位前的职工们说道:“我这糖罐子真的很甜的,大家想买的话可以试吃。”
“不用试吃了,这个我小时候可吃了很多。”一个中年人笑着说道:“你就说多少钱一斤吧!”
其他职工也连附和,毕竟糖罐子有刺,他们可不想试吃。
“三毛钱一斤。”刘青松在想了想后才说出了价格。
他本来想喊五毛钱一斤,毕竟这些糖罐子都是晒干的,一斤有好多。
但最后细细一想,现在是八二年,猪肉才七八毛钱一斤,所以他就将价格压到了三毛。
当然了,三毛他也能赚不少,毕竟在集市上,他在干瘦女孩手中是八分钱一斤收的。
然而意外的是,在场的所有职工一听到晒干的糖罐子要三毛钱一斤,一个个都不吱声了,而是挑选起来了春笋、黄鳝、四月枇杷。
之所以会这样,很显然还是觉得三毛钱一斤的糖罐子贵了。
刘青松猜到了大家的心思,正要想办法再降价一点,一个富态的妇人挤到了摊位前:“呦!还真有晒干的糖罐子卖啊?”
“多少钱一斤?价格合适了我全买了。”
“哥哥说了三毛!”唐糖仰着可爱的小脑袋帮忙回道。
“是吗?”富态妇人蹲在摊位前查看了一下麻袋装的糖罐子,见晒制的手法很专业,当下连起身站了起来:“三毛一斤我全都要了,赶紧过秤。”
“好勒。”刘青松连忙照做。
两麻袋晒干的糖罐子一共九十一斤多,除去麻袋的重量,按照九十斤来算,那也就是二十七块钱。
富态妇人在爽快的付了钱后,第一时间并没有离开,而是对刘青松叮嘱道:“小伙子,以后要是还来这里卖晒干的糖罐子,可以去九芝堂找我,报我聂慧兰的名字就行。”
“要得,要得。”刘青松连点头。
他就说富态妇人为什么一口气买这么多晒干的糖罐子,原来是九芝堂的人。
也就是说,他这个卖家遇对了买家,要不然这近百斤糖罐子今天只怕很难全都卖掉。
在送走富态妇人后,刘青松见摊位上的几百斤野藕无人问津,当下连吆喝了起来:“野藕三毛钱一斤便宜卖了啊!错过了今天以后可就没有了。”
不便宜卖不行,因为现在野藕的口碑已经被刘大军、刘大明两兄弟给搞臭了。
虽然天河卷烟厂里面还有好多职工不知道这事,但要想像之前那样被抢购,刘青松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只能便宜卖了,以后也不能来城里卖野藕。
然而即便他把野藕的价格降到三毛钱一斤,愿意购买者也寥寥无几。
倒是春笋,三毛钱一斤遭到了职工们的疯抢。
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刘青松从空间戒指中拿出来的一百多斤春笋就被抢完了,黄鳝、四月枇杷也被一扫而空。
而春笋、黄鳝、四月枇杷、糖罐子被卖光后,前来围观的职工立马就减少了一半。
刘青松见野藕还有好多没有卖完,当下连再次将价格降到了两毛钱一斤。
这个价格比之前可是便宜了一半有余,顿时让购买者多了起来。
中午两点左右,几百斤的野藕终于是卖完了。
刘青松长舒了一口气,在看了一眼天色后,就走向值班室找来扫把打扫起来了卫生。
打扫完了,正要喊打闹嬉戏的小花生、刘青青回家,唐糖端着一大碗饭菜跑了过来:“哥哥……你饿了吧!赶紧趁热吃。”
“这个……”刘青松想拒绝,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他能看的出来唐糖是真心对他好,要是拒绝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