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这你可没说啊!”张饶也有些愤怒,沉声道:
“二位将军,李大刀麾下军司马李二狗,率部劫掠百姓,尖银妇女,引起了当地村落的公愤,被围后还杀了两人,击伤五人。
“若非我率军赶至,他们可能就跑了!那李二狗还叫嚣着他爹是渠帅李大刀,敢情这位是李渠帅的私生子啊!
“我特意去通知李渠帅此事,谁知他一过来,就劈头盖脸让我放人。还叫嚣着不就杀了几个人吗?他们为黄巾军流过血、立过功,难道没有一点点优待?
“现在我在重申一遍,圣人立下底线,我们黄巾军“与民秋毫无犯’、“只杀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均tian免fu’,谁敢越线,不管是渠帅、司马,格杀勿论!”
嘭
李大刀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匪气十足,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怒吼道:“谁怕谁啊?那就鱼死网破,真当我李大刀是吃素的吗?!”
但没有人回应,不是怕他了,而是不在意。全场死寂,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你不是说李二狗是你侄儿吗?”张梁无奈问道。
李大刀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将军,家丑不可外扬,让您看笑话了!
“但我李大刀为太平道、为黄巾军浴血奋战、奋勇杀敌至今,立下赫赫战功,我只有这么一个崽子,如果他活不了,我一定要杀一个血流成河!”
“住囗!”
张宝冷喝道,令李大刀顿时偃旗息鼓。
张角三兄弟,不仅武艺高强、能征善战,还能施符救人,可以发展到这个地步,自然懂得御下之术,有领到气质,威望很高。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约束好部下,现在出事了吧?我们冀州黄巾军被官兵追杀,不得已奔逃青州,若非青州部收留,我们都要走投无路了。
“现在近百万冀州黄巾军弟兄们,吃喝拉撒睡都是青州部弟兄们照应,你们却还作出这种麻烦事,这是对不起青州部弟兄们的恩情了!”
张宝训斥了李大刀一顿,令他唯唯诺诺的。这种感恩的表态,也令张饶神色缓和。
最后张宝望向张饶,转而道:
“李二狗的罪责,我不会为他脱罪的,我们黄巾军一视同仁,不搞优待!
“但如今朝廷围剿,我们看似控制青州,但实则内忧外患。知情人明白是李二狗的错,但冀州黄巾军近百万人,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万一被细作间谍挑拨离间,误认为青州部针对冀州部,引起青州部和冀州部兄弟的纷争,最后鹉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给官兵趁虚而入的机会。
“所以,为了大局着想,此事能不能暂且压下,先冷处理,为冀州部弟兄们安排好后,避免近百万人聚集,被有心人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之后,在处理这件事情。”
张宝想要通过冷处理,淡化影响,在从长计议。
如今不管是受害者、还是当事人,亦或者执法者,都处于气头上,冷处理后,化干戈为玉帛,也就容易翻篇了。
张宝也认为李二狗有错,但是:
一来,李大刀是他麾下渠帅,如果连这种小事都摆不平,他还有什么威望可言?
二来,就如他所说,万一被有心人挑拨,引起青州和冀州两军交战,得不偿失。
“将军,你不明白圣人的性情。”
张饶对张宝还是很客气的,这也是张角三兄弟以往威望的体现:
“当初圣人带领我们整合青州黄巾军时,南征北战,也有将士居功自豪,圣人当着百姓的面,斩首示众。哪怕因此引起此将旧部哗变,他照斩不误。
“正因为这个“与民秋毫无犯’的底线,我们黄巾军横扫青州,百姓们笔食壶浆,喜迎我们。而那些军中的将士,恪守军纪,不敢再犯。
“而且,我只有执法权,真正的行政权是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