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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2 / 3)

她的身体、她的崇拜、她的爱慕、她的朝夕。

他曾以为,有关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探手可得,她是他手中最圆润温凉的一枚玉棋子,他掌控的,是完完整整的叶其珍。可是现在有人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是。

叶其珍有秘密、有故事,有他自以为是的调查系统网罗不到的过去。他曾想当然认为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却是她口中塑造了现在的她的一切曾经经历。而他如今想要探寻,却竟然连开口问她一句都做不到。他在怕。他竞然在怕。

他知道她敬他、畏他、依赖他,却不信任他。而这份不信任,凌驾于所有亲密之上,甚至超出了她对他的敬畏,才教她一次次忽略他命令也似乞求的“不要骗我”。他怕,怕从她口中听到的依旧是欺瞒搪塞、半真半演。初识时他可以容她,但现在不行了。

他会忍不住想掐死她。

秦应忱深吸一口气,抬手去拆新的包装。

叶其珍缓缓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置信,“不要了,我不一”拒绝的话被他竖指封缄。

秦应忱注视着她的眼睛,手指慢慢摩挲她的唇,语气竟是不合时宜的郑重:“我要一一”

“我要你。”

完完整整的你。

他继续将她控于掌中,横冲直撞。像个索求无度,却不得其法的,无助的孩子。

叶其珍脑中早已空白一片,神智所剩无几,抛却所有清明的一派混沌之间,她放肆叫着,最后竞脱口而出一声一一“老公!”

身上的人狠狠一滞。

叶其珍闭眼笑了,甚至有些报复似的、隐秘的快-感。她知道,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她于他而言,床上做得再欢,也顶多是个固定炮-友或小情儿的角色。妻子的分量太重,她不够格。

所以他再上兴头时也最多叫过她几声“宝宝”、“乖宝儿”云云,却从未叫过“老婆”。

他不喜欢。那她偏要叫。

最好能叫得人立时失了兴致,放她去睡觉才好。于是一声声愈加放肆,终于惹得人忍她不过,长指并着插进她作乱的口中,将人翻了面继续。

叶其珍恨恨地,也不再敛着牙齿。他不怕疼,那她就咬了。第二天,会议室里,秦应忱撂在桌面上的左手,手指上赫然两三道深红色的牙印。

钟毓眼尖,惊呼一声:“秦总!您这怎么搞的啊?”秦应忱嘴角扯出一丝微妙:“被狗咬的。”叶其珍呛了一口水。

等众人目光渐歇,她才抬头,瞪了主位那人好几眼。秦应忱淡然回视,无声轻嗤。

可不就是小狗儿?牙尖嘴利,还养不熟的那种。这种莫名微妙的剑拔弩张一直持续到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那晚电闪雷鸣,只隔着透若无物的落地窗,叶其珍惊叫得嗓子哑透,当晚就烧到了三十九度。

汪钺凌晨受命,顶着惊雷闪电大暴雨,亲自驱车把部队医院的伍教授从人家里接了过来。

等人诊治完,留了药,好不容易让温度降下来,又反复确认了没有大碍,秦应忱才松下口气,引着人往客厅走。

“劳驾您跑这一趟。”

伍教授说着甭客气,抬头多看了他几眼。往日多体面矜贵的后生,这会儿也添了丝狼狈。

她打趣道:“是你心上人吧?”

“伍姨见笑了。”

秦应忱神色和缓,倦意上浮,话里竞似温柔:“是我妻子。”

伍教授临走前,话在嘴边徘徊,到底留了下来:“应忱啊,房-事过多,损耗女-体,你要心疼你媳妇,就节制些”秦应忱坐在床边,又为她擦完一遍降温,湿毛巾撂在一边,默然看着她,似一座沉寂的雕塑。

过了不知多久,一指头戳上她白玉般的脸蛋儿。“小骗子,”他哑声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叶其珍虽还无力地卧着床,人却已然清醒。可她还怀疑自己高烧未退,不然,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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