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见故事中所向披靡的两个人,正在互相投喂山楂糖球,你侬我侬的就差嘴对嘴喂对方。
谢凝松"…………”
这个说书人讲的真是他俩吗……
“爹爹娘亲,方才说书先生讲的可有夸大其词?"他虚心问道。谢玉庭放下手里的山楂,笑眯眯说:“当年场面比先生讲的更大,不过他漏了很重要的一点没讲。”
“是什么?难道还有其他帮手?”
谢玉庭严肃摇头:“他居然没讲当初混战结束后,我是牵着你娘的手离开的。”
姜月萤捏起山楂糖球,塞进他的嘴巴,吃你的吧。见状,谢凝松彻底服气。
这两个人,随时随地都在显摆他们有多恩爱。又听了一会儿,茶馆客人们纷纷热切讨论起来,正好钻进他们的耳朵。有青年大口喝茶,抹了抹嘴表示质疑:“说书的老李是不是在吹啊,把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讲得跟传奇似的,他又没亲眼看见,怎么能说如此详细?”老大伯反驳说:“当年京都的人谁不知道东宫的热闹,难道你不相信陛下与娘娘情比金坚?”
青年顿时摇头“我当然信陛下与娘娘情意深厚,否则也不可能废除选秀,空置后宫呀。”
“不过我一直很好奇,当年他们两个是如何爱上彼此的,难道是口味独特?”
茶馆小二突然插了一嘴“依我看,一定是脸!”老大伯捋了捋胡子,沉吟道:“言之有理,听闻陛下与娘娘皆是绝世容貌。”“这话没毛病,我在京都的亲戚说他有幸见过当年的太子与太子妃一面,当时他们又是纨绔,又是刁蛮公主,风评可不太好,但愣是没一个人说他们丑!“哎呀,真想亲眼看看。”
“圣上天颜岂是你我能随意得见的?”
谢玉庭支颐听着,桃花眼灿烂一弯:“阿萤,你怎么看?”姜月萤万分心虚,不得不承认,初见谢玉庭的时候,她的确被他的容颜所惊艳,后来忍受他的诸多调戏,也是因为谢玉庭长得太好看了……这种话说出来会不会很肤浅?
“其实吧…“姜月萤组织措辞,“欣赏美人乃人之常情。”谢玉庭扬起下巴,神情自得“我就知道阿萤喜欢我身上每一处。”姜月萤…”
谢凝松"……”
说书人口干舌燥,喝了口茶水。
“王二那犊子又来了!”门外突然进来人吆喝。客人们立马摆出嫌弃的神情,纷纷唾了一句晦气。说书人瞪大眼睛,醒木一拍:“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说完便要跑路。
谢凝松心下好奇,扭头问一个正在喝茶的青年,王二是谁。青年鄙夷道:“听说这个王二大有来头,乃是陛下身边亲信忠公公的堂兄,他仗着这层关系没少作威作福,大家都躲着他。”谢凝松拧眉,看向谢玉庭。
谢玉庭啧了声"小忠子何来的堂兄,他进宫的时候家里一个亲人都没有,而且他本家也不姓王,这年头冒牌货还如此是嚣张。”“兄弟,你懂得不少啊,莫不是从京都来的?"青年见对方通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谢玉庭呷茶,云淡风轻:“我只是跟小忠子很熟罢了。”青年噗嗤一笑:“玩笑可不能乱开,有个王二已经够乱了,你也想冒充他的亲戚不成?”
谢玉庭但笑不语。
说话间,王二大摇大摆迈进茶馆。
他粗狂的眉毛下是一双浑浊的眼睛,视线在大堂扫视一圈,一把拽过店小二“说书的老李呢,今儿我要听书,快把他喊出来!”店小二欲哭无泪“客官,时辰已到,李先生已经回家了。”“狗屁!"王二破口大骂,“本公子还没来,他敢回家歇息,谁给他的狗胆!那张破嘴能说两个吊字就拿起乔儿来了,还得本公子上门请他是不是!”谢凝松常年身在宫中,很少亲耳听见污言秽语,如今骤然灌了一耳朵,少年眉头拧成沟壑,隐隐压着怒火。
对面的王二还没骂过瘾,正欲继续,远处突然飞来一个白瓷茶盖,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