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包,小木棍伸进去就将一颗颗黑色的颗粒物质取出来了。麝香就是黑色或者紫黑色,闻着有一股浓香到臭的味道,让人头晕。
“看来你年龄还不小,麝香还挺多。”
王海洲一边取麝香一边满意的说。
林麝前三年不产麝香,三年后少量生产,六岁以后进入盛产期,这时候一次性基本能产一百克左右的麝香。
这被王海洲压着的林麝似乎也认命了一般,心跳没那么快了,也不怎么挣扎。
没一会儿王海洲就取完了麝香,他估计至少也有八九十克。
将麝香装好放一边,他用手按着林麝把它抓了起来。
看了看它灵动的小眼睛笑着道:“明年我还会来找你的,记得多产点麝香啊。”
说完他又摸了摸小家伙,给它摘掉身上吸血的壁虱,就松开了手。
被王海洲松开,这林麝还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撒丫子跑进了远处的灌木里面。
“走吧,回去给你弄好吃的。”王海洲拉住了想要继续追击的来福。
相比于麝香,林麝的皮毛也就十几块钱。
肉的味道倒是不错,但量也很少。
“走了走了。”
王海洲笑了声,提着这头吓死了的倒霉家伙,王海洲带着来福往回走。
他做事情很看心情,今天早上心情不错,又得到了最珍贵的麝香,所以就决定把那林麝放了。麝香他给外面套了一个黑色布袋,然后挂在了腰间。
这东西不能放在口袋,高温会让麝香挥发,保存温度最好低于二十度。
等回到庇护所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
王海洲将这死掉的林麝放下,拿着大红酸枝短刀将它的香腺完整的割了下来。
再割掉香腺表面的毛发,将其挂在了树下阴干。
这种连着香腺取下来的叫作毛壳麝香,直接取香的叫作净麝香,两者的价格不同,但保存方法差不多。麝香这东西保存好十多年都不会出问题,他存储个几年再卖那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将最珍贵的麝香取下来,他把火升起来,将馍馍烤着。
然后把那一只血鸡抹上盐,把黄精塞进去,然后弄了一些桐树叶过来抱住做了一个叫花鸡丢火里烧着。“嗷呜~”来福看着他忙活,抬起爪子人性化的摸了摸他的手臂。
似乎在说赶快给我这个大功臣也弄点吃的,肚子咕咕叫了。
“别着急啊,今天有你吃的。”王海洲揉了揉它的脑袋,先开始剥松鼠皮。
这松鼠皮最好剥,从脖子这里剥开使劲一扯就皮肉分离了。
三只松鼠剥完,肉加内脏就够来福吃的了,王海洲拿着茶缸子给煮着。
然后他才把那两只金鸡也处理了,杀好后表面抹盐挂在了那里,内脏依旧喂狗。
最后才轮到给这只林麝剥皮,在火堆边上他也没事干,将林麝脑袋上的皮连带着尾巴皮完整的剥了下来内脏洗干净挂在阴凉处,林麝肉他选择直接抹盐放在太阳下面晒。
现在这个温度刚好可以晒腊肉,他从家带了一斤盐,也不怕不够。
因为他今天不准备回家,所以才这么做,让林麝肉不至于坏。
把这些弄完,太阳已经过了头顶,王海洲把黄精叫花鸡拿出来摔开,就着馍馍吃了起来。
鸡肉爽滑清香,吃起来没有一点腥味,肚子里的黄精也是甜糯的,很是好吃,
在他旁边,来福也低着头大口吞吃着松鼠肉和金鸡内脏,王海洲丢给的骨头它是看都不看一眼。“真是美好啊。”
看着沟谷对岸山崖上大片的红叶,王海洲感慨道。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媳妇儿陪在身边。
就这么晒着温暖的秋日太阳,他很快吃完了鸡肉和馍馍,肚子饱饱的在草地上躺了下来,看着感受着秋风瑟瑟和满山美景。
就这么休息了好一会儿,他随手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