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笑着说,她就是想和姐夫一起去玩。
“这些东西你们收拾吧,我去给做饭了。”张红梅起身说道。
赵雅兰去拿了盆来处理天麻,王海洲则去拿了一根竹子削竹签,用来炮制蜈蚣。
竹签子削好,他将瓶子里的蜈蚣倒进了深口瓷盆里,又倒了一些开水进去。
顿时间这些还在打架的蜈蚣就都立正了,烫一下后王海洲就把它们一条条的拿出来,用竹签子从嘴巴穿进去将内脏捅出来。
全部穿起来后,王海洲看着岳母道:“妈,锅里没添水吧?”
“没有,你要炮制蜈蚣放进去就行了。”张红梅回答说。
她把酸菜都已经炒好了,这会儿就是烧水下面。
王海洲点点头走过来,在没有添水的铁锅底部放上两个竹片,再把穿好的蜈蚣搭在上面烘焙。
等将其烘焙成红褐色,出现焦腥味就可以取出来挂在窗前风干了。
阴干上一晚上去除燥热第二天就可以收起来,改天拿去卖了。
和蛇胆熊胆这些药材一样,直接卖收购站不收的,需要给炮制好了才行。
蜈蚣的炮制也比较简单,不算是特别难。
他把蜈蚣弄好,媳妇儿和小姨子也将其他药材都处理了一番。
天麻洗干净后明天早上还得再煮一下才好晾晒,否则水分晒不干净。
因为今天一直和媳妇在一起,他也没时间单独去开系统的奖励。
虽然有些好奇今天收获了这么多天麻会有啥奖励,但也只能等到明天找个合适的时间点来进行了。
“饭好了。”
没一会儿赵红梅就在厨房喊道。
王海洲正准备进屋呢,岳母就端着一一大洋瓷碗的面出来递给了他:“我给你舀好了海州,放了你喜欢的大蒜辣子,快点吃吧。”
“谢谢妈。”王海洲端过来说道,心里有些感动,在岳母这里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母亲的关爱。
吃完饭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不过天还没黑。
王海洲今天却没有继续在外面乘凉,洗了澡就早早的和媳妇儿回了屋休息。
他们今天采药来回走了有十几公里,这会儿人乏困的很。
第二天一早两人也罕见的赖了会床,因为半夜睡的时候孩子把床都尿湿了,困乏的两人不但给孩子换了尿布,还得把床单和垫的被子都换才能继续睡觉。
他们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门口,大概七八点的样子,天空没有一点云,看样子又是一个大晴天。
“姐,我把水都烧开了,可以煮天麻了。”赵雅兰从厨房走出来说道。
“好,我这就来。”赵雅妮说了一句开始洗脸。
王海洲洗了脸就去接替了给瓜果浇水的岳母。
“妈,这活我来干就行了,你不用干的。”王海洲挑起水桶说道。
他岳母太能干了,打猪草牛草不说,还养蚕,还主动给照顾孩子。
张红梅摇摇头笑道:“也不是特别重,妈干的动。再说了,你干着也累啊,不能总让你一个人来。”
“没事的妈,我力气大。”王海洲看着岳母笑了笑。
只要家人态度好,认可他,多干一些他都开心。最讨厌的就是一边让你干活一边还嫌弃你的人。
他就拿着桶从旁边的黑石沟挑水,然后看着岳母在地里浇水。
同时他也思考着该怎么耕田,水稻必须要种了。
虽然说他知道这场旱情一直持续到阳历六月初下下雨,但是等那时候再耕田等种水稻都得六月中旬了,时间上来不及,必须提前把田收拾好。
就在王海洲浇水的这会儿,远处突然走过来一个人,远远的就喊道:“王海洲,给你说个好事情。”
王海洲抬头一看,原来是肖涛,好奇道:“啥好事情啊?”
自从打了野猪后,他就见了肖涛一回,告诉他自己最近不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