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诸部南下觐见,这是要囊括草原的架势啊!”
刘庆也咋舌道:“谁说不是呢,当今真是好大的气魄,孝武皇帝都没做到的事陛下竞然做到了。”“不过也理所应当,此时数十万大军齐聚草原,这个时候谁敢炸刺?听说龙额侯和那羽林中郎胡安在草原腹地可谓是大开杀戒,凡是不服者,全都没了。”
“咱们这位的陛下的杀性. ....”
“叔父慎言!”
胶东王左右看了下,发现并无一人,这才埋怨道:“这话也是我们能说的?”
六安王也露出后怕之色。
“当今这位陛下经历颇为传奇,出生不过三月就入了牢狱,直到五岁才出来,最后又在其外曾祖母家生活数年。”
“被朝廷接来长安后又在掖庭长大,随后又在长安浪荡数年。”
“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全都经历过了,能在霍光手中接过权力,还能不引起反噬,这手腕,这权术...本王有时候都想着难道真的是天意不成?”
听到胶东王之言,刘庆心中也是感慨非常,谁说不是呢?
这位天子的传奇经历,就算是他们都看的目瞪口呆。
这皇位兜兜转转还是转到嫡长子这一脉,要说不是天意,但哪有这么多的巧合?
“咱们这位天子自登基以来对我等诸侯王也不曾为难,就连那刘贺都只是圈禁,多次赏赐也没少了他。“更是多次大赏天下,尽收天下民心,本王是服了!”
这时六安王突然道:“你说天子这次突然亲临草原就真的只是接见这些部落吗?”
胶东王也是一愣,最后摇头道:“看不透,也看不明白!”
“天子自登基以来做事颇有章法,为人节俭,治理朝政也以务实为主,绝不是好大喜功之人。”“从这住处就可见一般!”
六安王点点头,看着十余位诸侯王住着一座府邸就知道了,并且天子也只是住在太守府,只在县城北边建了一座高台,并没有大兴土木,修建行宫,彰显威严。
由此可知当今天子乃务实之人,绝不会简单的接见草原诸部那么简单,能让天子如此大费周章,怕是有大戏要开场喽。
俩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期得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