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算臣同意,但朝臣们不同意,也是通不过的,陛下就别为难老臣了!”
韦贤就差哭了,这事闹的,哪有这么坑“师叔’的?
刘询恰时露出“尴尬’的表情,摸了下鼻梁道:“倒是朕的不是了,爱卿且去忙吧!”
“谢陛下!”韦贤闻言大喜,麻溜的就走。
但刘询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他?这么好的“工具人’不用岂不是白瞎了?
“弘恭,你亲自去趟吧!”
弘恭此时面色极为怪异,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直呼天子“鸡贼。’
当韦贤回到家里,还不等屁股坐热,就见刚见过的弘恭来了,当宣旨完毕,韦贤当场就愣了.....…“剑履上殿. ...入朝不趋. . ....”
“陛下. ....你坑老臣啊!”
韦贤一脸生无可恋,今日天子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自己表态,而是要自己被迫表态啊,这下要是大将军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收拾自己呢。
果然,人早上去了宫中,下午大将军就派人找他来了. ....
霍光坐于中堂,看着面色极差的韦贤,顿时一愣,连忙道:“大鸿胪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韦贤一边连连摆手,一边观察霍光脸色,见其并无伪装,顿时有些纳闷,大将军不知道这事儿?
但不等他想清楚,只见霍光拉着他坐下,叹道:“不瞒子孺兄啊,老夫老了,也是时候为将来做准备了。”
说完看向韦贤道:“你说,本公的女儿可能成为皇后?”
噗通~
韦贤一个没坐稳,差点没掉地上,他呆呆地看着霍光,心底大骂皇帝不是东西,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就说皇帝没事找自己干嘛,但皇帝怎么知道大将军要立自己女儿为后?
霍光皱眉道,今日这老家伙看起来怎么怪怪的?
“不瞒大将军,今日陛下也叫老夫去了趟宫中. . . . . . .”
韦贤无奈,只能将今日之事如实相告,因为根本瞒不住,最迟明日全都知道了。
只是没有说自己被皇帝利用一事,大将军他现在得罪不起,但皇帝他将来更加得罪不起啊!霍光听完韦贤转述,顿时傻眼了,这天子能掐会算不成?怎么什么事情都抢在前头了?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头疼了。
“子孺啊,你看这事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霍光不甘道。
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不然身后事谁敢保证?以自己和太皇太后的关系,从之前越过自己私自将传国玉玺给皇帝就可看出一般。
到时候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指望的上吗?
“大将军,此事涉及礼法,您还是不要为难老夫了!”韦贤直接跪了,爱咋咋地吧,反正老夫不管了。霍光无奈,只能放其离开,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啊!
而韦贤回家之后,就吩咐夫人道:“传下去,就说老夫偶感风寒,卧床不起,早朝就不去了!”“另外,家里从现在开始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说完就进入房间,他现在是真的怕了,这大将军和天子没一个是好惹的,就天子今日对付自己的这一出,和其老祖宗一贯手法何其相似,到底是一家人啊!
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有时候官员生病可是有讲究的,什么时候病,什么时候好可是要把握时机的。
这不,第二天大鸿胪的属官们也病了,就算皇帝或者大将军想找人了解如何绕过礼法立后也没人了。要知道霍家女儿可比太皇太后还大一辈呢,更是足足比皇帝大了三个辈分。
这在礼法上根本就是乱来,要不是这人是大将军的女儿,早被喷唾沫星子了。
但天无绝人之路,没有路,再找条路就是了。
于是正在给太皇太后讲礼仪的夏侯胜被盯上了。
没错,就是那个拦住刘贺说有臣子谋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