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徒的恩情外，几乎没有别的什么了………
“谢了，波鲁萨利诺。”
话筒内响起了泽法低沉的声音：“你的情报对我很有用。”
“泽法老师，你是打算做些什么吗？”
波鲁萨利诺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只是在了解斩海剑豪·罗克这个人，从各个角度去了解。
了解他的性格，了解他的行为逻辑，了解他的心性，记得我教过你的吗？
除了力量之外，智谋也是一大关键，当你完全了解你的对手时，胜利就离你不远了。”
泽法语气平静道：“别太依靠能力了啊，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
又来了，还是熟悉的一套说辞啊。
虽然泽法老师教学水准很高，但毕竟是一个老人了，思维多少有些僵硬。
还在以过去的目光看待他，也用过去的标准来衡量现在。
是的，泽法老师所在的那个时代里，霸气使用者是居多且上限压了能力者一头。
可波鲁萨利诺认为，霸气+能力的运用，才是一条庄康大道，而不是将恶魔能力视为随时可能出问题的不稳定力量。
他将闪闪果实开发到极致，霸气也修到顶级，二者合一的上限远比单独修炼霸气要高的多。至少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话到喉头，波鲁萨利诺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从鼻腔中挤出一个嗯字。
随后，他说道：“我可以认为泽法老师你是准备在对付罗克了吗？
对付那个加盟国的国王，王下七武海之一，被五老星亲自招募，在世界政府内拥有极高价值的斩海剑豪？”
话筒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泽法压抑不住怒火的声音响起：“正义，为何要向邪恶低头？！”“他是自己人，泽法老师，至少暂时是。”
波鲁萨利诺提醒道。
“但在我的正义里，他或许是个不错的人，但作为海贼注定会给世界带来灾难。
不正确的行为必须得到纠正，包括……海军！”
泽法低沉有力的声音，诉说出他的坚定立场：“我会改变这一切的，波鲁萨利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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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萨利诺头上冒出个问号，还没问清楚就被挂断了电话。
他愕然看着手里的电话虫，罕见的感觉到了不妙。
泽法老师是什么人，波鲁萨利诺十分清楚，那是自小就崇拜英雄，捍卫正义的家伙。
早期不杀海贼，是因为觉得海贼们各有原因，不杀是为了当中那些可能挽回的人而做的。
直到被放过的人为了报复，杀死他的家人，泽法老师才从实际例子中体会到对他人的巨大风险。随后放弃这一准则，开始认为海贼就是世界的不稳定因素，必须绳之以法乃至赶尽杀绝。
他划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红线，红线这头是海军们，红线那头是海贼们。
这条红线，就是泽法老师誓死捍卫的正义。
但现在，因为那个罗克，因为鹤中将的死，以及世界政府与海军的应对与选择。
似乎让泽法老师……产生了极端的想法？
以上这些，都是波鲁萨利诺几秒内的总结，他犹豫一下还是选择致电战国元帅。
不过这次的通话并不顺利。
因为被占线了。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元帅办公室内。
战国手拿电话虫，神情错愕无比，随后猛地拔高了音调：“什么？你要退出海军！？”
”海军的正义，已经走歪了。为了所谓的更大利益，我们正在向邪恶妥协，世界政府则将这一过程视为功绩。
这样下去，海军所奉行的正义，只会越来越虚无缥缈！”
话筒中，已然做出决定的泽法神情严肃，沉声说道：“战国，这不是我心血来潮。
而是很早以前就不断思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