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了临门一脚的时候。温栗迎已经被亲得七荤八素,她指尖紧紧地攥着男人衬衫衣领。什么好听的都叫过了,可他只是紧紧地盯住她,不给她想要的最后那下。她紧闭双眼,指尖发力到泛白,几乎是耗尽所有的力量和勇气,从齿尖挤出一声一一
“俞警官…”
几乎是他们最疯狂的一次。
她比以往到得早,俞之也比以往要得狠。
4。
经历过俞之重伤昏迷的那段时间,温栗迎偶尔还会做噩梦。梦到一切现实存在的才是梦,她一睁开眼,就又回到了要日日夜夜守在俞之病床边的日子。
每每惊醒,她总要下意识地往自己身边摸去。还好俞之每次都在,一切都不是梦。
俞之总会在睡梦中感觉到她的动作,然后反手将女人紧紧地揽进怀里,再熟熟地睡去。
他知道她的不安全感一直都在,他没再承诺过什么,而是将一切都掺融进实际行动里,一遍遍地向她保证,他真的不会再丢下她一个人。次年的除夕日。
温栗迎心情没由头地低落。她总是会下意识地想起去年的这时候,她一个人游走在京平的街道、一个人陪在俞之的床边……幸好那天他醒过来了,不然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过除夕。“在想什么?"俞之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茶点和甜点盘。温栗迎摇摇头:“没什么。”
今天过年,俞之执意要来港岛过。
温栗迎拒绝了几次。她在俞园过除夕,虽然去年时的气氛用“诡异”来形容也完全不为过,但她依稀还记得去年俞园过年时的大阵仗,俞家是很讲究礼数的传统大家,在春节这种节日上的操持一向气派。相较之下,港岛在这方面就差了很多。
温公馆也是,在除夕这天也只是几个相熟的家里联络着打打麻将,说说笑笑,一晚上就过去。
她怕俞之不太习惯这种“不太热闹”。
但俞之却很执意地坚持,最后她拗不过他,两人提前一天落地港岛。两人悄悄腻乎了没一会儿,乔可心就在楼下招呼两人,说有客人来。温栗迎留下补了个口红,俞之先下楼去迎客。没多久,房门又被推开,温栗迎有些不解地看着去了没多久就折返回来的男人。
“怎、怎么了?”
下一秒,男人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一个炽热的吻落了下来,没有道理、亦没有章法。
“俞之!“温栗迎享受之余,气到有些炸毛,“我刚画好的口红!你干嘛呀!“一会儿不许对别人笑。”
俞之从面上根本看不出刚刚被人大骂一通,反手接过她手里的口红,钳住她好看而尖的下巴,轻轻地勾摹出唇形。
不知不觉间,他对这些,已经再娴熟不过。温栗迎一开始还在纳闷俞之在犯什么神经,等下了楼,一切都透了。来拜访的是陈家,陈昼言也在其中之列。
温栗迎没忍住笑,躲到了俞之背后,戳了戳他脊骨:“不是吧,俞警官,都老夫老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吃醋呢。”“……“俞之黑着脸,没什么反应。
半晌才挤出个:“没有。”
“都是猴年马月过去的事情了。“温栗迎嘟囔着,“我都不记得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两人手牵着手,到了陈家几人面前,一一点头。到了陈昼言面前,温栗迎清晰地感觉到俞之扣着自己手腕的力度,蓦然收紧,像在警戒。
温栗迎识趣地将礼貌性的笑容收起,只对他点了点头。两人很久没见,最后一次见,闹得也不算愉快,但那点尴尬早就烟消云散了。她还没闲到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那么久的气。
温公馆的除夕夜,比起阖家团圆,更多的是social交际。几个小辈从主..席上撤下来,到旁边另开了一桌麻将。温砚从看了看温栗迎、又看了看俞之,笑道:“今年这桌麻将终于是凑够人了。”
“二哥,所以什么时候带二嫂回来?“温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