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唇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
所有的情绪在那一瞬间迸发,麦嘉欣颤着眼睫,微张开唇,,给了男人更多进攻的余地。
麦嘉欣比那天清醒,更能感知得到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被他攻上高池,酒精没能做到的麻痹感,男人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她整个大脑开始变得迟钝、淡茫,渐渐失去对一切的掌控,所有主动权都交由到了黄越泽的手里。“心情更不错些了吗?”
吻到最后,麦嘉欣整个人像是溺了水的脱力,软绵绵地伏在男人健硕有力的胸膛上。黄越泽问她话的时候,她甚至连出声应个什么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慢半拍地点点头。
她很清晰,只有自己知道的某处,又泛滥成灾。接吻都这么厉害的话……
这是麦嘉欣二十几年人生里,第一次对那件事情产生了好奇和冲动。她们港岛姐妹聚会的时候,总喜欢把男女之间的情啊爱啊…摆到桌面上大谈特谈,个个都红着脸蛋,眼睛里都是亮晶晶,像坠了无数颗星子似的。每次这种时候,麦嘉欣都是一圈几人里最兴奋的那个,各种有的没的的知识一大堆。但没人知道,她从来没实践过。
麦嘉欣有记忆以来,就是被母亲拉着手,抓一次又一次的奸。麦英得明明是做错了的那个,却总是更有理的那个,数不清几次当着麦公馆下人的面,扬手对她母亲就是一巴掌:“还不是你生不出儿子,不然老子至于去外面?”
诸如此的争吵,麦嘉欣经历了太多太多次,久而久之地,她好像对那种事很排斥。
她游戏人间如此久,不是没遇到过真的心动的,可好像始终没能跨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他们和她提出时,她的第一个念头永远是逃避,躲得越远越好。黄越泽好像是很不一样的那个。
或许是他职业的关系,尽管穿着平常,甚至还有点潦草的衬衫,但根本盖不住骨子里那股又痞又正的气质,很琢磨不透的迷人。后来,麦嘉欣“偶遇"黄越泽很多次。
再后来,她觉得不对劲。
“黄越泽,你觉不觉得我们很有缘。“有缘到,她每次推开这家酒吧的门,都能看到他立在吧台边的背影。
黄越泽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她没多想,只以为港岛的警sir没她想象的那么忙,也以为泡吧喝酒是黄越泽的爱好。
直到两人顺理成章地住在了一起,麦嘉欣几乎是每天都要在客厅茶几前等黄越泽回家,她才知道,他的工作根本不闲,加班是常态,有时候晚上八点到了家,警队一个电话call过来,就有得最快速度地响应。至于喝酒……
麦嘉欣将她在麦公馆的酒柜几乎都搬空,移了过来,却不见黄越泽开任何一瓶。
“黄越泽。你不喜欢喝酒啊?"她有些没摸着头脑。男人没点头、没摇头。
只是注视着她那双好看得像是会说话的眼睛一一“我喜欢你。”
麦嘉欣以前没觉得自己是个恋爱脑。可这样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从黄越泽口中说出来时,她半边心脏直接都酥掉了,她愣神到,只记得眨眼。和……接受他给她的所有炙热滚烫。
那是一种比酒精更让人疯狂沉醉的感觉,不是任何心理层面上,而是实实在在地、被填满。
港岛以寸土寸金闻名,黄越泽的房子很小很拥挤,麦嘉欣甚至觉得还不及麦公馆里给下人的房间。
但饶是这样,她仍然觉得,在那间连见天光的时间都很有限的小房间里的几个月,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
她放下所有麦家大小姐的包袱,享受着黄越泽宠她爱她的所有。他们不是没想过以后。
事后,麦嘉欣最喜欢做的就是静静地瘫在黄越泽的怀里,回味着刚刚的感觉。
指尖轻地划过男人饱满的肌肉线条,很容易便挑起了他的体温。黄越泽捉住了她的指尖,轻攥住:“别乱动。”“怎么?"麦嘉欣挑着眉,“给我摸几下都不行?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