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们很多次机会,去理性地思考他们这段婚姻关系。但在温栗迎的心里,这件事从她认定的那一刻,就没有回还的余地。“好期待婚礼呀。”
“我倒不期待。"俞之想了想,轻飘飘地落下一句。在温栗迎立马瞪圆眼睛看他的眼神中,他才慢慢地开口,语气是故意拖长的散漫:“不想好几天见不到你。”
婚礼的流程早有人和两人对过,不知道遵的是哪家的规矩,新郎新娘在婚礼前不能见面。
“好没出息。“温栗迎其实心里也有点酸,但第一反应还是逗他。下一秒,她被俞之一把捉住了手腕,往他的心口前带,轻按在那方跳动不止上。
隔着薄薄一层的衣料,温栗迎清晰地感知着他越跳越快的心脏。像是窥见了一尊冰冷雕塑,不被人所见的一面。滚烫、赤诚,都为她一人。
温栗迎有时候很难将身边的男人和在一线执行危急任务的特警队长联系起来,毕竞,俞之将所有温柔和偏向都给了她,在她面前,他太不一样。纵使俞之千百个不乐意,时间还是很快来到了婚礼前夜。温栗迎被提前从俞园接了出来,下榻在开在京平的云台花园,与温家过来的人同住。
婚纱是巴黎一家小众品牌,纯手工定制,名下所有款式都仅有一件。设计师一个月前就专程从巴黎飞过来,住在俞园,一针一线地将这件堪称天女降世的洁白婚纱缝制出来。
冷光缎作底,银丝刺绣点缀,袖口和腰际勾着盛放的花朵。随着摆动的步幅,沐浴在光晕之中,别是一般的□口。如今,就端端底陈放在别墅酒店总套的正中,静待次日被温栗迎“临幸”。而温栗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竟然出奇地有些紧张,没什么睡意。她的房间在这栋别墅洋房的二层,独享一整层的空间,给足了她新娘子的尊享对待柔软的床又宽又大,她一个人躺在里面显得很空。温栗迎习惯性地抬起右手,再放下,身边没了俞之,手掌只能落在空荡的床垫上。以前她这个姿势和高度,能刚刚好放在俞之软硬得刚好的腹肌上,温度永远是温温热热的,手感和触感都很好。
可惜现在什么都没有。
她喜欢的腹肌,和他的体温,统统没有。
温栗迎失落得只能蜷起指尖,抓皱被单,来稍稍缓解些心底的空洞。她当时还在调侃俞之……
现在倒成了她想他想得睡不着。
安静的空气里忽然传来了几声叩响。温栗迎起初没在意,转过身去,继续酝酿着睡意。后来声音断断续续地也不停,她才起身去查看。有了之前几次的教训,温栗迎也被迫培养出了几分的谨慎。她边循着声音走到窗边,边顺手抄起了副衣挂。抬手拉开窗帘的瞬间,温栗迎另一只手高高地抬起来,做好防备的姿势。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才看清了半挂在窗外栏杆上的人,是俞之。温栗迎说不出是惊喜还是害怕,去开窗子的指尖忍不住地打颤。别墅的安保做得很好,需要屋内手动解开两道锁才能推开窗子。她刚推开窗,晚风鼓卷入了屋子里面。
温栗迎伸手去抓俞之,却反被他一把揽住了后颈。男人温热的唇瓣直接覆了上来,将她退无可退地衔住,很专注地碾过。一只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她的后脑勺,不许她有半点地躲闪。
她被迫承接着俞之无止境而汹涌的思念。眼角被吻出了泪,温栗迎双手抓住他,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肩膀。
男人似是低哼了声,这才放过温栗迎
两人的呼吸都已经变得急促。
“你…怎么……
“我说了。"俞之伸出手,插.入她脑后的发,轻轻打着圈地揉,“我受不了见不到你。”
“那你…“温栗迎往窗外看了去,心跟着晃了下,“也不能这样啊,太危险了。”
男人脚踩在一二楼之间的半台,一只手紧攥着她窗前的栏杆,有青筋虬迸出来,他身上那股力量感和荷尔蒙完全地宣然出来。他单手握住,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