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环抱住她,以一种极具占有意味的暖昧姿势。“温栗迎。”
男人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沉下叫她名字的时候,真的很欲。“记清楚,谁是你的老公,不许再看着我想他。”俞之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终于得到满足,他唇角勾出一丝餍足的弧度,睫毛轻扇过她洁白如玉的颈。
却半响,不见怀里人出声。
俞之的心猛地一沉,刚刚他忘了克制,会不会把人欺负得太狠了。他这才看她。
清冷如落银的月光,还算明朗,女人小巧精致的脸庞在月下清晰可见。他一眼就注意到她泛红的眼眶,卷翘睫毛上挂着的晶莹。他心里一紧,突然很慌。她还不如打他、咬他,撒泼打滚地骂他混蛋;都好过现在她这副样子。乖顺又委屈。他看了,只想把她欺负得更狠。他有些手足无措,又盯了她一会儿,想破解她是什么意思。女人脸蛋瓷白,两颊染着红晕,红得很诡异。她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瞪圆着眼睛,看着他。
不对劲,很不对劲。
一丝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俞之抬手,勾起温栗迎的下颌,盯她得更紧。他早该感觉到她的不对的,刚刚接吻,她的表现太无措了,几次换气都是推开他才做到,呼吸节奏乱得一塌糊涂。
“温栗迎。"俞之浑身的肌肉紧绷,一字一句,“你,第一次接吻?”反正他是。
在她之前,他没交过女朋友,甚至没有过暖昧对象。牵手、拥抱、接吻,这些更是通通没有过。但并不影响他碾过她唇齿间的每一寸,近乎疯狂地索取。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无师自通。
更何况有胜负心作祟,他要得更凶悍。生怕给她的体验感,不比陈昼言那个小白脸,一来二去,哪能想到她还只是个将将要盛放的花骨朵。他俞之怕过谁,配合缉毒行动当卧底时,被毒枭大佬拿枪口抵着脑袋,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现在却…结实有力的后脊紧紧地绷紧,连手指尖都隐隐地打着颤,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
“要你管!”
温栗迎花了些时间才缓过来神,抬脚,重重地往他脚面上踩去。世界上所有女孩子对初吻都该是有向往的,浪漫、梦幻、温柔,用世上所有美好的词汇来形容都不为过。她哪能想到,她的初吻是这样,近乎野蛮地掠夺,水濡交融地深吻。
与爱意无关,更像是一场主权的掠夺。
爽是很爽,可过后,心里却是空荡荡的。
而且,俞之看起来明显比她有经验!这样子,她很丢人诶!她眼底的情绪变化没逃出俞之的眼。更大的懊恼在他心头发酵,凭他的观察力,他早该发现的,却一时被蒙蔽,犯下了如此滔天的错。俞之双手撑着门板,将身子压得更低,直视她。“那你和陈昼言…“避免日后再犯错,他觉得把话问得更明白些,才好。“没谈!没谈过!"温栗迎有些恼羞成怒,挥手要打她,“他不是我前男友!我没被人又亲又啃过!没你有经验!没你吻技好!你满意了?!”俞之彻底僵住,他理智上保持着歉意。
但大脑却止不住地回荡着一个念头。他是第一个吃到樱桃的人,那抹芳泽只为他所享。从前没有过人,往后,他不会允许有了。他手掌覆在她的颈后,比刚刚力度轻了太多,但还是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对不起。"俞之和她道过很多次的歉,这次最虔诚。也是最知道自己错在哪的。
他捏了捏她的后颈,又一吻覆落,像是蝴蝶振翅轻划过大西洋畔。俞之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绅士的一面。他断断续续地亲,隔几秒,就要停下来,给她足够的时间回味和喘息,再覆上,与她柔软的舌,搅动、共舞。“这样可以吗?”
“或者这样。”
…还是再轻一点。”
他竭尽全力地迎合,给她最好的体验,尽管有团火被积在他心头,越蓄越烈,几乎要炸开。
今晚的一切,都失控了。
所以,不介意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