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仙舟的操作给了我命运的一击。
巡猎的星神在我击破祂的大本营后能够丝滑的原谅我,祂的大本营也紧随其后,贯彻巡猎的意志,明知丰饶令使准备越狱的情况下,仍旧不相信我这位丰饶令使有可能点了仙舟。
代代帝弓七天将,代代不信我想击坠仙舟。
景元可能除外,但我偏偏真的什么也没做,让刺只是刺,而不是血淋淋的现实。
也许每位帝弓七天将都曾是景元,认为我会击落仙舟,不过如今,他们对我的危害认知都在降级,包括景元。
我预备着逃离仙舟,逃离罗浮,暂且从巡猎的目光下出去,寻找另一条出路。
仙舟预备着与我这位丰饶令使延续数千年的共生,为此,在能容忍的代价之内,它展现了自己的诚意。
虚陵仙舟,六艘仙舟里最为神秘的仙舟,连其他五艘仙舟都无法确定其位置的仙舟,在其上的巡猎七天将亦算作神秘。
他因为要处理我的事,正在赶往罗浮。
虚陵仙舟的尘冥将军有无,不日将要抵达罗浮。
景元看上去不担心这位将军的行踪暴露给我之后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尘冥将军有无本人亦是毫不担心。
罗浮的神策将军,一向知晓什么东西该说,什么东西不该说,从不越界。他经历的磨砺太多,生性谨慎有时都要磋磨成生性多疑。
他这位罗浮的掌舵者,能说出“可能是罗浮的气候不太适宜,元帅准备让虚陵试试”这样的话,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仙舟是只在安置丰饶令使的问题上无法达成一致吧。我看你们六御准备扣人时,动作倒是很快。”
“毕竟出了仙舟,何谈安置呢,有备无患。”
仙舟不了解我的目的,但凡了解透彻,就不会意图跟我洽谈,意图延续当前的生态,将我整个人稳住在仙舟之上。
(我是做好了准备,一定要离开仙舟的。)
不妨碍他们做好我会逃离仙舟的预案,以我会逃离仙舟的结果来谈判。
相关人员都到了,洽谈的将军本人还事务繁忙到遇到难以回答的问题时,可以抽身留足思考的时间。
(被丹恒揍的龙师恰巧就是那个让景元随时可以走的理由。)
景元还挺温情脉脉的说这是考虑令使本人的喜好,正巧虚陵仙舟是“恍兮惚兮,死生同齐”,放在罗浮上的生之大劫,放在虚陵上可能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我对罗浮不利,以跟我谈判为由出虚陵的有无,也可以是跟景元联手压制我的力量。)
“有没有可能,罗浮上出现两位令使,只会让人跑得更快。”
我吐槽。
他笑眯眯:“正巧,那位能跟令使联手的神秘势力,应该也是另外一位令使。”
“好吧,神策将军料事如神,算无遗策。”
两位令使,正好是两位令使,其中一位又好似能够跟我的能力针锋相对。
景元头发上那点西瓜汁干了,让他头发有几根结成一缕,我将纸沾湿,擦去干掉的西瓜汁,让他的头发保持一如既往的顺滑。
做到这种地步都堵不住神策将军那张嘴,他不顾忌自己的头发部分在我的胳膊上,不顾忌我借着搽他头发拉近的距离可以让他被激射而出的藤蔓捅穿。他用那种我们还是朋友的语气,用我们在玉兆上聊天的语气,想要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
自始至终,他都想问的一个问题的答案。
“你会怎么做?”
我的回答自始至终也只有一个:“我又不是丰饶令使,你见过谁家丰饶令使叛逃丰饶转巡猎又对智识感兴趣的?”
丰饶令使是生活所迫,在对待药师的问题上,我跟仙舟一样,都巴不得药师早点死。
祂死得早,祂就是我能接手的遗产。
祂死的晚,我就是祂要接手的遗产。
我见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