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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的心情(2 / 4)

上边敢落单跑到咱地界的胡骑斥候和信使,那跟沙里淘金似的稀罕!今天总算开张了。”

“别说话了,躲起来,看仔细了,可不能让下邳那边的信使过去了,不然要被上游的笑死!”

“放心吧!”

谈笑间,现场已恢复如初,仿佛那场短暂的伏击从未发生。几人和缴获的战马、俘虏,再次隐入秋日的原野,只留下一条似乎亘古不变、岁月静好的官道与此同时,下邳西南原野,拓跋斤的临时营地。焦躁如同无数蚂蚁啃噬着拓跋斤的心心脏。从决定按兵不动再等半日开始,那种不祥的预感就如阴云般越积越厚。

太安静了!

彭城方向的中军没有一点消息,还有他之前派出的企图联络彭城中军的两拨斥候,也都如同泥牛入海,一去无影踪!“不可能!绝不可能!"拓跋斤在简陋的营帐里来回踱步,指节捏得发白,“就算是中军全完了,这么大地方,这么多官道,也不可能做得这么绝,连个报丧的都没放过?!总该有溃兵四散奔逃才对!”可现实是,从彭城方向,除了风吹草动,什么都没有传来,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将彭城通往他这里的道路彻底封死,隔绝了一切信息的传递。这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比任何噩耗都更令人恐惧。它预示着某种远超拓跋斤想象的、对周围控制力强大到发指的朝廷,正在将他笼罩!

“要么……继续南下,彻底不管彭城死活,从南面杀出一条血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下,失去中军、没有补给的孤军南下,和自寻死路没区别。

“要么……返回彭城!是生是死,必须弄个明白!"这个冲动极其强烈,他需要答案,需要一个解释。

两种念头在脑中激烈交战,让这位戎马半生的悍将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迟疑,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息都如同重锤敲在心头。最终,拓跋斤猛地一咬牙:“再……再等最后一日!若再无任何消息……他的眼神发狠:“……我们就突围北返!必须确认彭城情况!”对,需要先让大败的将士们修整,他不能随便动……敌不动,我不动!就是这关键的数息犹豫,加上咬牙做出的、再等最后半日的致命决定!最这样,在一日问了十次有没有消息后,夜幕降临了,北边的中军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当太阳快要落下时,突然间,亲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军营。“将军,北方,黑线,是铁鹞子旗!!”

亲兵惊恐的声音传来。

随之而来是宛如擂鼓的巨大地动声,拓跋斤猛地转身,冲出大帐,目光死死钉在北方天际。一股滚滚烟尘贴着夕阳斜照的地平线急速蔓延,宛如怒潮!而在这令人窒息的烟尘前方,一面猩红到刺眼的旗帜,如同撕裂长空的魔爪,猎猎招展!

槐木野来了!

只有真正面对,才能知道这重骑兵带来的杀意与压迫是何等恐怖!拓跋斤最后一点侥幸灰飞烟灭,不甘、恐惧和绝望有一瞬间控制住了他,但他立刻稳住:“列阵!列阵一一!”

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音嘶哑变形。

残余的代国骑兵在惊恐中回神,他们仓促地试图排开阵型,但对来太来太急,又是黄昏,大家都在吃食,一时间,阵脚虚浮,人人色变。他们刚刚经历一场大败,本来就斗志稀薄。那黑色铁流的速度超越了想象,蹄声由远及近,由闷雷化作惊涛!槐木野人未至,其标志性的暴戾战吼已如寒风吹过旷野:“静塞一-!”猩红的大旗在她身后狂舞,引领着沉默却足以踏碎山河的钢铁洪流,没有任何减速、试探或犹豫,以最蛮横、最直接、最凶悍的姿态,狠狠撞向了拓跋斤那仓促间集结起来的军阵!

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

轰一一!!!

如同惊涛拍击礁石,黑色的钢铁洪流以摧枯拉朽、无可阻挡的蛮横姿态,悍然撞进了代国仓促结成的圆阵!

冲在最前的静塞重骑人马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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