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那种话，我...我非对你不客气！”
“这不没说嘛。”
“但话又说回来. . .三十岁往上的女人似如豺狼恶虎，也不是没道理的。”许悠皱了皱眉头，摸着自己的腰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若霜？你能不能先跟我透个底，你...你一次要多久？多久才是一次？”熟女教授深吸口气，冷冰冰地回答道：“能多久就要多久，遇强则强，遇弱更强，你要敢太快...我打死你！”
我靠了！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遇强则强能理解. . .在彼此实力相当之下，会激活争强好胜的潜力，可遇弱更强是什么意思？此时此刻的许悠脸都白了，他私底下问过几个已婚的中年男人，而每个中年男人的回答都直插他的心窝子，无一例外都是苦不堪言，关键随着年龄的增大，痛苦程度会以指数级上升。
虽然秦主任才三十三岁，可这三十三年的时间里. ..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这，
脑海中响起了一句经典台词. .
一两三年的猫脚功夫！
一这一拳二十年的功夫，你们挡得住吗？
“怎么？”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怎么现在突然蔫了？”秦若霜见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嘲讽两句，不过也就两句.. .多了还有点不敢，万一真被自己打击到信心. .后果还是要自己去承担。
“切”
“送你一句话”
许悠深吸口气，趾高气昂地道：“我要打十个！”
“你老公怎么了？”
“看着蔫了吧唧的. ..”
姜柔看着情绪不是很高的许悠，好奇地冲身旁的秦若霜问道。
“没什么”
“就是他想打十个。”
秦若霜淡淡解释了下，随即又接着道：“话说姜姐..你突然约我和他吃饭，应该不是吃饭那么简单吧？章主任是不是交给你什么任务了？”
“差不多吧。”
“让我来探一探你的口风。”姜柔笑盈盈地道：“章主任不知道你和许悠的关系，所以他是不会放弃的，除非你自己说出来。”
秦若霜抿了抿嘴，轻声嘀咕道：“这件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毕竟我不想戴上师生恋的头衔，除非他能提前博士毕业，复大再给他一个副教授，那我就大大方方公开了。”
“快的。”
“最多不超过一年。”
从刚进研一到副教授，用时一年的时间，听起来似乎匪夷所思，但如果用一篇CNS封面级别的文章去争取，似乎这一切看起来又很合理，毕竟Nature一作就可以直接认定领军人才，更别提超稀有的封面级别文草。
三人坐下后，开始点菜了。
由于是一家西餐厅，能吃的也就那么几样，各自点了份牛排套餐便结束。
“对了。”
“许悠..今天我必须要好好感谢你一下。”姜柔笑着道：“那次你帮我打开了市场后，我这横向课题都快接不下了，整个圈子都知道我擅长这个。”
“哦”
“那恭喜。”
许悠微笑着回答道：“下一步是不是该搞个咨询公司了？”
“正有打算！”
姜柔连连点头，急忙说道：“我们合伙怎么样？”
“不行！”
秦若霜当场就拒绝，看着坐在面前的闺蜜，一脸警觉地说道：“想都别想！”
倒不是不同意他去外面开公司，毕竟现在的政策是产学研结合，鼓励高校教师和科研人员主动走出去，将个人优秀的研究成果与生产实践相结合，以带来更大的效益，而在这样的背景下. ..教授开公司是一种趋势了。
之所以不答应。
因为对方是搞数学的，老公不能与搞数学的同流合污。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