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幻想起了师妃暄身无寸缕,小狗般趴在地上,向陆沉款摆腰臀,又给陆沉巴掌打屁股的诡异画面。
这画面太刺激,以至于独孤凤都不禁一个激灵,微红了脸颊,心里自语:
不好,跟妖女相处太久,被她给潜移默化带坏了!
馆嬉见独孤凤没来由地脸红,不禁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你在想什么?”
独孤凤眼神游移,心里发虚:
“没,没什么?”
“没什么?我怎么感觉你在想一些有趣的事情?说出来一起开心呗!”
“真没什么。不说啦,我要去练剑了!”
看着独孤凤飞跑出去,落荒而逃似的,嫦嬉唇角勾起,暗哂一声:“真弱。”
怀着一种“所向无敌”的优越感,棺妖女轻轻晃悠着雪玉赤足,继续翻起了《智经》。
长安某处。
“长白双凶”符真、符彦兄弟斗笠遮头,衣着朴素,作寻常武者打扮,正匆匆行在街头,忽听背后传来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苍劲声音:
“符氏昆仲,请留步一叙。”
两人一惊,陡地回头,却见一个身材魁梧,白须白眉的秃头老者,正含笑看着他们。
“晁仙翁?”
见是晁公错,符氏兄弟一阵惊喜,赶紧迎上去问道:
“晁仙翁也来长安了?”
晁公错叹息一声:
“密公大业未成而中道崩殂,瓦岗星散四方,晁某人自要为我南海派寻一条出道。观二位这风尘仆仆的模样,是否也正在为前程奔波?”
符真、符彦对视一眼,面露苦涩。
晁公错察颜观色,顿知端倪:
“可是没人愿意收留二位?”
符真叫屈道:
“我们与陆沉无冤无仇,当初在邝山战场也只是与他打了个照面,也没跟他交手,全程都只在与寇仲、徐子陵以及杨公卿等人交手,李密一死,我们就跑了……按说战场交锋,各为其主,就算打生打死,也没有私仇,可谁知道……”
符彦更是一脸郁愤,咬牙切齿:
“瓦岗一众谋臣武将,王世充、窦建德、李唐都愿招揽。偏我们这些江湖人,竟是无人愿意收留。这又是什么道理?”
道理就是谋臣武将才是真正的各为其主,既不行走江湖,那便没有仇私。
江湖人的话,你们这对凶名昭著,为李密鞍前马后,做了不知多少阴私勾当的“长白双凶”,天知道有没有不小心得罪过陆沉,被他给惦记上?
晁公错心中想着,面上却是悠然一笑:
“陆沉不死,二位便永无出头之日,符氏昆仲以为然否?”
听他这一说,符真、符彦眼神忽然变得古怪。
符真:“晁仙翁,我记得……你跟梅天,打坏了陆沉的水榭吧?”
晁公错笑容微微一僵,但还是含笑说道:
“不错。所以陆沉不死,我南海派同样没有出头之日。贤昆仲与我南海派,堪称同仇敌汽!”符彦一惊:
“晁仙翁又要对陆沉动手?”
“不止是我南海派。”
晁公错漫天扯虎皮:
“阴癸派、灭情道、魔相宗、邪极宗……魔门两道六派,都要寻那陆沉麻烦!姓陆的小子纵是铜浇铁铸的身板,有三头六臂的神通,此次也难逃一死!”
他盯着符真符彦,眼神阴狠凶戾:
“二位是打算一辈子都找不到明主投效,藏头露尾提心吊胆躲上一世,还是参与进来,放手一搏,成则名声大振,诸侯青睐,从此荣华富贵,受用不尽?”
“劫气越来越多了!”
感受着自己身边萦绕的新劫气,陆沉神情有点微妙:
“还在变多!想杀我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我陆沉向来与人为善,仇家也杀光了啊!”
这些新劫气,都是虚幻的存在,只预示着他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