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啊，杳杳。”
言晚瞬间有种被脱光了扔在大街上的窘迫感。“不是，我没有。”
贺厌将她虚张声势的表情尽收眼底，知道她的性格也没再继续揶揄她，不过心里有些石头却落下。
还好，他赌对了。
她不是对自己毫无感觉。
“两个错误。”
“阿？”
贺厌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
“你刚刚那句话里有两个错误。”
“哪两个？”
“第一，我没有和陈欣月谈过恋爱，甚至是刚刚你说完，我才能完整记住她的名字。”
“第二，徐依然确实在追我，但我对她不感兴趣。”“那你对谁感兴趣？”
这句是真的嘴巴比脑子快。
言晚自己说完就愣住，后知后觉地慌乱地去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是，我没有意思，我……“香香…“贺厌忽然在她的慌乱里出声叫她。“嗯？”
贺厌还是笑，靠近她的距离也没有缩短，“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了。那个隐隐跃出的答案就在嘴边，贺厌的眼神也在某一瞬间变得复杂又深邃。言晚微微往后仰头，声音越说越小。
“那你是……
“是。"贺厌甚至没有听完言晚的话，就直接回答。紧接着他补充，“别冤枉我，我……”
这大概是贺厌第一次和人解释，言晚居然看见他耳垂泛红，少见的不好意思。
“我没有谈过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