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至于陆寺卿,是完全不同于谢执砚的长相,那种透着略微阴郁苍白的冷漠。对于这样好看的郎君,她难免好奇一些,当然只是抱着纯粹欣赏的角度去看的,毕竞琳琅阁所有的首饰都是她设计,再寻工匠做出来的。有时候灵感枯竭,总要寻些新鲜的东西能给她带来不同的想法。所以盛菩珠指尖捏着叶子牌,手腕上珍珠手链叮咚作响,她顺着老夫人的话夸了一句:“陆寺卿看着冷,瞧着竞是听热心肠的。”“可不是?“盛老夫人十分认同。
“哗啦一一”
珠帘突然被一直修长的手挑开。
谢执砚缓步跨进花厅,墨蓝圆领袍上银线绣的云雷纹在灯影下泛着冷光。此刻男人唇角噙着笑,眼底却幽深如潭。
盛菩珠指尖的叶子牌"啪"地掉在案几上。昨夜记忆翻涌而来一一
她可没忘记昨天她不过是中途提了“陆寺卿"三个字,话都没说完。他是如何把她整个人都要撞碎在褥单上。
她问他生什么气,他也不说,越是沉默力道越大,最后把她逼得几次都在随时能死掉的边缘,直到崩溃。
“郎君。"盛菩珠瞬间腰软,慌忙垂眸去捡牌,却碰翻了茶盏。谢执砚俯身,带着柏子香的冷冽气息落下,他掏出手帕,看似替她擦净水渍,却有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耳语问:“夫人慌什么?”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手腕用珍珠手链遮掩的红痕。“莫非……
“夜里未曾休息好?”
盛菩珠简直气结!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知道她没休息好,他还要问。偏生还要一副,今晚她也别想休息好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