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懂了,下次若有事,我一定不会再莽撞”“求郎君帮我解开。”
谢执砚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单衣松松披在肩上,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着一截绳子,喉结滚了滚,在灯影下是锐利的弧度。“夫人聪慧。”
“才教三回。”
他低低笑了声,带着薄茧的拇指滑过她雪白的脖颈:“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懂。”
盛菩珠扭了一下腰,觉得要大事不妙,险些忘了他喜欢秋后算账的手段。“什么事?“她抖着声音问。
谢执砚俯下身,月辉映着他骤然暗沉的眸色。“我今日说过,夫人身子康复神速。”
“今夜必须亲自……”
“仔细检查。”
盛菩珠呼吸蓦地一窒,想要挣扎,可一双手被柔软的绳子牢牢捆紧,她撞进他清冷如同蛰伏猛兽般的眼睛。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连灵魂都在颤抖。
“也……不必如此吧。“她结结巴巴道。
谢执砚薄唇微勾,透着危险的目光,一寸寸从她身上掠过。就在盛菩珠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男人清冽的嗓音缓缓问:“夫人觉得陆寺卿如何?”
为何好端端问陆寺卿?
今晚的求生欲让盛菩珠格外警惕,她哼了声,只当听不懂:“隔得太远了,我没仔细瞧。”
“是吗?"谢执砚反问。
盛菩珠点头如捣蒜:“自然,当时心里眼里都看郎君你呢。”她话音未落,身体忽然一抖,绷紧像弯月一样的弧度。“凉。“她声音软得像是要碎掉。
“你手太凉了。”
谢执砚头也不抬,嗓音压得极低:“天寒,夫人忍忍。”“总要查得仔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