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伤感。
但她也清楚,这谢平疆终是迈出了这一步。这样想,或许对谢祈安不太公平。
若是谢平疆面对大事还如谢祈安这般′重情重义',这才是完蛋了。见谢祈安姐弟这边算是尘埃落定,杜惜晴彻底放下了心,上船继续南下。她还是想回灵州看一看,看看这个自己曾经生长的故土。只是这船到了半路,这路上便又爆发了战事。这次是那揭竿起义的能人。
杜惜晴有时会想,她这一生是不是难以过上安生平静的日子。不然她这换一个地方,就会出些事?
杜惜晴一开始被困在这小城时还不是很慌张,直至好些日子都未收到谢平疆的信,她便觉着有些不对。
于是护卫出去打听了几日的消息,回来告诉她。“是那姓胡的草寇头子。”
说得便是那起义反抗的能人。
说是草寇其实不对,这能人在百姓嘴里的口碑颇为不错,鲜少听到手下带的兵有什么欺男霸女,或是抢夺百姓财物之事。这打起仗来,肯定是要争地盘的。
而她呆的这个小城便是被那胡姓的能人占了。杜惜晴本来还有些担忧。
毕竟她与那谢祈安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
那一月她便是被护卫们护着在城里窜来窜去,躲来躲去。可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去,被那能人的手下抓了个正着。随即被拖着进了一栋民宅。
宅子倒不大,入了内在天井处就见着站了一群人,只有中间的男人坐着。杜惜晴一见那宅中坐着的男人,便轻车熟路的上前膝盖一弯往地上跪去。“胡大人……
她还没跪在地上,就被一旁的女人拉着站了起来,一同站起来还有原先坐着的男人。
那男人往前走了一步,问道。
“姑娘不必如此,我曾听闻姑娘的威名,听说是姑娘气死的皇帝?”杜惜晴一怔。
但她下意识地看了眼男人的脸,见他不似生气的模样,才缓慢地点了下头。男人听到此句,当即哈哈大笑几声。
“那狗皇帝总算是死了,可惜不是死在我的手中。”杜惜晴不语。
似是发觉自己失态,那男人笑了几声便收了声,冲她两手一握向她一作揖。“吓着姑娘了!”
男人:“我听过姑娘的行事,实在佩服,本想见上一面,这不刚好见姑娘被那谢贼的人捉着了,这才出手.……
听到这里,杜惜晴就明白了。
看来是误会了。
她便同他解释了一番。
这人听完,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解释清楚后,杜惜晴道。
“既然如此,劳烦胡大人放我离城,我好继续前往灵州。”“姑娘见谅。”
男人回道。
“我不能放姑娘走。”
听到此句,杜惜晴心中微叹。
她心知遇到这位胡大人,怕是没那么好脱身。男人:“我并不是不想放姑娘走,只是我这一路打来,不光是周遭藩王对皇位虎视眈眈,连那夷人也不太安分,这个关头姑娘再去灵州,实在是危险。”杜惜晴:“大人说的极是,我也并不是非要去灵州……”“那便留在此处。"男人打断她的话。
杜惜晴一顿。
男人:“实话说罢,那谢家二郎实在待你不同,若是将你放了,我也不放.……
听他说到这里,杜惜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怕是要将她扣下当作人质了。
大
这寄人篱下的日子过多了,杜惜晴倒是适应良好。再说了,胡大人说是不放她走,但待她也不坏,只是将她身旁那些护卫和侍女都赶出城去。
还分了间带院的小房子给她。
这当然是比不上谢祈安待她好的,可见这谢大人同他夫人也一起住的屋子和她住的差不多大,杜惜晴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那侍女都没了,她发觉这衣裳都有些穿不明白了。杜惜晴不是什么为难自己的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