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浑身一激灵,从被拍打的腿侧到耳尖,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热流窜过,烧得她舌尖都在哆嗦:“这…这里也…”
她头皮发麻,“也要看的吗?”
身后诡异的安静两秒。
“看一下…会比较好。”
阮白渺的脊背已经僵成笔直的弧线。
她缓慢挪动双膝,耳尖回荡起皮肤与床单摩擦的细响。才放松不久的肩膀再度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凝滞成清浅的吐息。
不过须臾,她的后背已经沁出细密的汗。
然后听到一句:
“我的人就能信了?”
阮白渺手指抓了抓枕套:“可是……”她稍稍挪动发僵的身体,才勉强将注意力放回到话题上来,“可是如果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解释在这里的问题?”
咕咚一下,她吞咽了口唾沫,突然想起什么,又说:“而且魏群带的那几个人不都嘴挺严的嘛?加上你现在也在这里,他们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说出去吧?”
“是说出去的问题?”
阮白渺指尖更深地陷入枕套,在布料上掐出几道细小的皱褶:“反正…”她声音闷闷的,“他们早晚都会发现,早发现晚发现,又有什么区别。”她越说,声音越低,“再说基地现在会这样,不都是因……”
“因为你。”
与她的无力相比,裴思语调平静得可怕。他接这话时甚至没有抬眼,目光仍专注地钉在相机显示屏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叩机身,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我就知道。”
阮白渺眼睫一颤:“你又知道了?”
好一会儿,裴思都没回应。
阮白渺趴伏在床上,视线被局限在狭窄的范围里,根本看不见裴思在干嘛,但她当然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只是这种持续的静默让她感到心慌,嘴唇也不自觉抿起来。
就在她准备打破沉默时,裴思终于叹了口气。
很轻。却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我当然知道。”
他话音落下,高大的身影已经斜斜地笼罩下来,在床边投下一片阴影。
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
“还记得大学,”他忽然开口,话题转得突兀又自然,“你负责的那个跨系项目吗?”
他话音刚落,阮白渺就想起是哪件事。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没搞定的项目。
那个时候裴思还不是学生会长,她也不过是秘书部的准干部,手头同时负责好几个需要多方协调的项目。
那个跨系活动,是她接过来后进展最顺利、也最快的项目。但所有流程都敲定了,宣传物料也都设计好了,赞助商却突然反悔,说不打算给他们资助,甚至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给,就只扔过来三个字:不想了。
“你来找我帮忙,事后给我带了整整半个月的早餐。就算自己早上有课,也会特意托相熟的同学转交。”
昏暗的光线里,裴思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将相机翻转过去,于是显示屏的冷光不再映在他脸上,而是落在阮白渺裸/露的手臂一侧,勾勒出一道发颤的痕迹。
他整张脸都隐没在黑暗中。
“所以现在基地出了事,你打算故技重施,用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做回报。对吗?”他尾音微妙地上扬,“而你清楚我不会接受,所以就打算从我底下的人入手。”
咚、咚咚——
阮白渺心跳飞快。
“想一路了吧。”
阮白渺嘴唇抿得很紧,贝齿深深陷入唇内侧的软肉。
“还挺委屈你的。”
微光重新爬上裴思的轮廓,他低头看了眼相机,又扫过阮白渺紧咬的唇,几秒后,深深吸气:“但你一定要说,我不会拦着。”
阮白渺怔住了。
“嘴长在你身上,”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