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藕就拗着脾气将她要唤进来的白露红袖制止,不仅制止,他还用她教她的办法,直接将她从汤池里抱了出来!
丝缕未穿,光洁如白玉,映衬着浴池现在铺就的黄金闪烁,她身体毫无遮掩,只在带了几片花瓣在身上,倒更显得暧昧横生,活色生香。
“混蛋!”
她先是因为骤然悬空的失重感下意识环住大藕的脖颈,后来反应过来,就是他故意欺负她!
从小被捧着长大的公主能装一时忍气吞声,怎么可能装的了一辈子,眼下羞的她脸红耳赤,随即就反手朝着大藕的脸扇出一巴掌。
皮肉碰撞的清脆声音在空旷的殿宇内响起,遮挡住外面窸窣的风声。
浅浅随即赶紧说着:“不许进来,都不许进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分明白露和红袖从小照顾自己长大,更衣沐浴都是她们服侍,莫说是赤身裸体,便是她小时候满地打滚也都见过,无甚平常。
可是...就她现在,被大藕抱在怀里,他穿的人模人样,身上都是积雷山的锦缎丝绸,带着的都是她喜欢的首饰,而她...就这么在他怀里,好像好像,他们在这个浴池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大藕被脸上被掌锢一巴掌,脸被微微打偏,动作一顿,泄露进来的光正巧落在他的半边脸上。
他笑了,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脸颊,却叫浅浅开始心虚。
“我...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才不是,一开始是手快,现在是真爽快。
她早就想打他了。
让他天天欺负她。
一边认怂一边说狠话,她哭哭啼啼,哭的没有往常虚情假意的时候梨花带雨的好看。
假哭的时候是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眼波婉转,泪眼斑驳,透着无限的委屈。
现在就是真哭了,呲着牙哭,像是小孩在地上打滚的无理取闹一般哭泣,一边哭还要一边抬眼看看对面的大人到底有没有心软。
自以为做的隐晦,但是小动作被看的一清二楚。
大藕更加生气,胸膛内燃起的火焰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焚烧干净,她在遮掩,她在给谁这样,这猪啊牛的又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叫她打他?
“手疼吗?”
巴掌的事他没和浅浅生气,浅浅力气本就小,还劳累了一夜手腕酸痛,莫说是疼,一点都感觉都没有。
倒是她身上香的很,香香的,有冷香有花瓣香有他身上的莲香,在浅浅身上都变得好闻起来。
现在掌心也嫩的很,叫他总想咬一口。
用犬齿咬住她的皮肉,在口中摩挲,她就会乖乖的在自己控制之下。
但他意识到他现在的行为其实先让浅浅不开心,在继续追究她梦里为什么出现别人和再让她不生气之间,大藕凭借着本能选择后面那一项。
将她放置在一旁用来歇息的小榻上,浅浅瞬间变成了小狐狸原型囫囵藏起来。
“你想要什么?”
大藕一边看着眼前的小狐狸,小狐狸的绒毛下隐藏着同比例缩小的玄鸟项链和赤金镯子,憨态可掬,他在软榻前半蹲下身,神情是一本正经的困惑,仿佛是信徒求着狐狸指点迷津。
“你要如何才愿意跟我说?什么都跟我说。”
浅浅哼哼唧唧,嘴筒子冲到天上去,哎呀,这宫殿上方的雕琢真是鬼斧神工,这雕刻真雕刻,这帘子也真帘子啊。
看来看去,就是不愿意看大藕。
可大藕是浅浅走了后连眼睛都不愿意眨的一个妖,他能怕时间的消耗?他觉得浅浅生气都有意思,这狐狸也有意思。
顺便在心里骂一骂闻仲,好好的小狐狸一晚上就被闻仲给教坏了。
上封神榜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骂归骂,但大藕已经发现浅浅和他的性格在眸中角度上一模一样,都是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