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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呀(2 / 3)

地撞进对方的怀里。

耳边传来一声属于男人的闷哼声。

湿漉漉的雨水好像不复存在。

鼻尖嗅到的气息,混着青草的清冽干净,又分外熟悉。

逢昭仰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傅霁行的脸。

他眼梢稍敛开半道缝,眼风冷淡,与她的目光撞上后,眼里又曳出一道漫不经心又闲散的笑来。

“你怎么……”猝不及防看到他,逢昭一时间忘了动作,她屏了屏呼吸,找回思绪,“你不是不来了吗?”

“不太确定,又没说一定不来。”傅霁行顿了顿,忽地,眉梢轻挑,嘴角勾起若有所思的弧度,“你还要这么抱着我多久?能别占我便宜了吗?”

“……”

逢昭这才意识到二人的姿势过于亲昵。

她立刻退出傅霁行的怀抱。

傅霁行护在她腰上的手,也随之松开。

手心张开,指缝里流出的情绪,有留恋,也有不舍。

另一只撑着伞的手,不着痕迹地将伞面朝逢昭倾斜。

逢昭抬头看他,想到了什么,颇为遗憾地说:“你们专业的毕业典礼已经结束了,你要是提早半小时来就好了。”

“随便。”傅霁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大老远飞过来,不就是为了参加毕业典礼的吗?”逢昭不理解。

“嗯。”傅霁行漫不经心地嗯了声,他喉结滚动,淡声道,“你的毕业典礼不是还没开始?”

-

——“什么叫,‘外面’?难道对你俩而言,我是外人吗?”

钟亦可的话,将逢昭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逢昭眼一眨,想对钟亦可说的话表示认可,但又觉得她的话有些不对劲,可她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钟亦可笑眯眯地说:“如果你俩是夫妻的话,那我可以是外人。”

“……”

“……”

逢昭属实拿钟亦可没办法,她想解释,却又觉得解释毫无用处,单凭钟亦可的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而钟亦可又是有人和她争论,她会特别起劲的人;如果没有人和她辩,她就会失去所有兴致。

思及此,逢昭索性不搭理钟亦可。

再看傅霁行——

方才还一副质问逢昭,似是对钟亦可口中的“你老公”很不满。

现在倒好。

他偏着头,不知看向何处,一副置身事外的冷淡模样,侧脸线条却很松散,堆着慵懒的笑。

逢昭瞬间拿捏不清。

他是压根没听到钟亦可这两句话;

还是说,和她一样,懒得和钟亦可陷入无止尽的掰扯中。

大概率是后者。

没一会儿。

有人过来找傅霁行。

“同学,你还打吗?”

来人看着年纪不大,模样白净,身上穿着运动背心,左胸口印着“计算机学院”五个字。一眼分辨出是在校本科生。

傅霁行的人缘一直很好,通常大家在踟蹰着如何融入一段陌生的圈子时,一抬头,就会发现,傅霁行被簇拥在人群中,神色悠闲,又游刃有余。

面前这位本科生,想必是傅霁行今天下午新交的朋友。

只是打了场球,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甚至还一口一个“同学”地叫他。

傅霁行不动声色地看了逢昭一眼,说:“不打了。”

有份注视很明显,来自于这位本科生。

逢昭注意到男生的视线在她和傅霁行身上来回扫荡,眼神直白又了然。

“我也说你老婆来找你,你肯定要陪老婆,不打球了。”男生显然听到了钟亦可刻意抬高音量说的话,并且信以为真。他挠挠头,遗憾开口,“但大家都觉得你挺强的,还想和你再打一场。”

“……”

好不容易都快忘了这茬,又来了个不速之客提起来。

什么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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