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Soren那个冷面怪也会喜欢你,被你拿下。”“冷面怪?“有点意思,她问,“怎么会叫他冷面怪啊。"她印象里邵成章多数严肃,但也不是那种冷冰冰的人。
“因为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板着一张脸,一开始还以为是妈妈去世所以才会不开心,还把喜欢的玩具送他,结果他看都不看。”沈灼皱了皱眉,捕捉到那句“妈妈去世",疑惑道:“他妈妈去世了?”那楼下坐着的又是谁?
商明璇明显顿了一下,眼睛瞪大了一瞬,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慌忙捂住嘴巴,有些懊恼地看着她:“你……你不知道?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怪不得她总觉得兰芙玉的反应怪怪的,加上邵成恪柔和的五官和兰芙玉坐在一起,简直就是翻版,反之,邵成章更像邵松,脸上似乎找不出和兰芙玉相像的地方。
她怔怔问出口:“邵成章和大哥,是…同父异母?”商明璇咬了咬唇,像是犹豫了很久,最终才小声地点了点头:“沈灼,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告诉你的,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他妈妈的事……你千万别跟他提是我说的。”
沈灼却像没听见似的,脑子里忽然一下变得空白,只剩下这一个事实在缓慢地渗透一一邵松出轨过,邵成章是……私生子。“沈灼,你在想什么呢?"商明璇有点担忧地看着她,“你……不会因为这个和Soren离婚吧?″
“没有。“沈灼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轻,“我只是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回邵家的?”
“大概是十岁吧。"商明璇想了想说。
沈灼怔住了。
才十岁。
那么小的年纪,失去了母亲,还要被带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那些人虽然在血缘上与他有关,可他从来没有在那个家庭中长大,不认识他们,却要突然改口叫“爸爸、“妈妈”“哥哥”。而他们对他的到来,也未必是欢迎的。
怪不得他说他习惯一个人了。
沈灼努力克制住心里翻涌的情绪,但胸口还是慢慢涌上一种沉闷的感觉。这么多年,他过得是不是也很辛苦?
大
晚餐已经准备好,沈灼和商明璇下楼。
餐厅是八人圆桌,沈灼细细观察着,邵成恪自然地坐在兰芙玉的身旁,邵成章坐在邵松的另一旁。
菜品精致考究,摆了一桌。但整个饭桌上的气氛只觉压抑,只是零丁的碗筷碰撞发出的声音,和她在家的氛围全然不同。沈灼也只好“入乡随俗",况且她在这,只会多说多错。耳朵暂时可以休息,沈灼眼观四路,注意到兰芙玉会先给邵松兼菜,偶尔也会给邵成恪兼菜。
正好转过来一道炝拌木耳停住,沈灼手扶住白瓷石转盘,用公筷给邵成章夹了一块木耳放在他的碟子里。
见邵成章转头震惊地看着她,沈灼眯起眼睛,扬起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
邵成章夹起木耳,犹豫了几秒然后吃了下去。一顿饭下来,沈灼时不时给邵成章兼几道菜,出演一个体贴的妻子形象。吃完饭,邵松听说沈灼带的芽头藤茶,说要尝一尝。珍姨将藤茶和芒果西米露一并拿过来。
沈灼端坐在沙发上,捧着西米露小口吃,就是不知道邵成章和邵成恪去了哪里。她解锁看了看手机,还不到八点,连窗外天色也只是刚刚落下黑幕,不知道还要呆在这里多久。
“这茶不错啊。"邵松看了看藤茶,又凑近闻了闻,“沈灼平时喝茶吗?”沈灼摇头,微笑道:“我喝的不多,也不太懂茶,您喜欢就好。“她下意识再次解锁手机,发现只过去了三分钟。
时间过得好慢,此刻好希望能有人给她打个电话把她叫走。说来也怪,平时手机三五分钟就有消息,今天倒是格外平静。她只好抬头无聊地打量起客厅的装饰,却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睛。邵成章和他大哥并肩走进客厅,他远远就看到沈灼的小动作,微不可查地轻翘嘴角,走近后和邵松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