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到他唇下咫尺之遥的位置。
姜嘉茉想要咬住酸梅。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裴京聿已经把梅含在了嘴里。下一秒,他托住她的后颈,发疯似的,接近癫狂地吻她。酸涩的涎水从她的唇角流下来,像是那人积攒多年的苦楚,一味地滋润进入肺腑里。
这个糖霜乌梅,实在是太酸涩了,一点甜味都没有。两人心里冗长的不甘,委屈,累积的情绪,随着这颗酸梅,突然爆发了。姜嘉茉没办法咽下去,反而一直掉眼泪,哭得浑身都在颤动。她不断呛咳着:……老公,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春与人宜是你买下的版权。”
姜嘉茉抽噎地说:“我能达到现在的成就……是你一路在扶持我,对不对。”“所以发生的一切,都能追根溯源……
她揉着眼睛,孱弱又可怜:“难怪那年冬天,你照顾我发烧的时候,才会确切地告诉我,马上就能从这里走出去了。”“你一直都是把我从漆黑的小阁楼上拯救出来的人。”她探出手去触碰他英隽的脸,“……我这一生最大的成就,是和你的这一段感情。”
裴京聿搂紧她,拍抚着她的脊背,试图让她缓解激越的情绪。他舍不得再看她落泪了。
她明明最喜欢吃甜的,可自从和他结婚怀孕以后,很少吃甜了。不仅是为了孕期控糖。
他的姜满妊娠反应严重,也只能靠酸的食物来缓解身体的不适。他用指腹把她脸上湿漉的泪痕擦干净,看见她狼狈的模样:“别哭。”裴京聿蓦地一涩,只觉得心都快碎了。
“不闹你了。”
“前几天不是想吃酸的吗,我回程去燕景台等了你很久,发现你没来。”姜嘉茉眼眶通红:“我是被方平接过来的。”“他应该送你来这个地方习惯了,所以才带我来到这里。”她把酸梅都塞进嘴里,涩得小脸都皱了起来,委屈地问:“如果我没发现这里的话,你打算瞒我多久。”
她白皮肤,眼尾是一圈缱绻的红,动人地依偎在他怀里,像他的小狗似的,充满衷心地依恋。
仿佛这一瞬间,他是她的全世界。
裴京聿想弄她,把她囚在怀里,看她羞红了脸,小幅度挣扎。他低头亲她,喉结滚了滚:“姜满,没瞒过你。”裴京聿把脸埋进她的侧颈,沉声道:“最早以为你喜欢沈容宴,怕你知道会困扰。”
他艰涩地说:“当时我认定,你讨厌我,看到这满屋这幅模样,一定会更恶心。”
姜嘉茉浑身一颤。
他说什么?
…恶心他。
自己像着了魔一样迷恋着他,怎么可能会感到恶心呢。这么倨傲桀骜,脾睨一切的男人,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如此小心翼翼。姜嘉茉抱紧他,感受到那人在吮吻自己的脖颈,触电的感觉流动到脑部神经。
她微仰起脖颈,任由那人的鼻息惹得自己酥麻泛痒:“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避忌你了。”
她掉着眼泪:“从来没有恶心过。我……我好喜欢竹风涧里关于我的一切。”“老公,我喜欢你。”
裴京聿笑了。
他还埋在她脖颈里,咬字带着酥酥麻麻的颗粒感,声带引着胸腔震动,露出泛红的耳垂,性感得让她心惊肉跳。
“那不得奖励我点什么吗。”
她身体孱弱,却由于怀孕,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有种招致人犯罪的欲望。“我不知道。"姜嘉茉红着脸,感觉浑身都在发烧,声音急急慌慌的,又很动情。
她太害羞了,又不想表现得自己太急色。
于是,她转移话题道:“我刚刚好像碰掉了一个摆件,响了一声,可能碰坏了,要开灯捡起来吗。”
裴京聿:"嗯?”
他翻来覆去地揉捏她的腰,汗湿的头发刺得她发痒:“把什么碰坏了?让我摸黑检查一下,哪儿呢。”
姜嘉茉像一只脸红的鹌鹑,缩在他怀里不愿意出来,又让他给逗弄得忍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