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但却比先前的端正。
扶荔道:“我练了好多年呢,你要是多练练,也能写得像我这么好看。”戈用力点了点头,说:“我往后一定多练。别人再问我名字是哪个字,我就告诉他:是兵戈的戈,正好是杀伐的伐的一半。”还有低着头盯着“伐”字看了许久,抬头看着扶荔问:“你能把这个伐字也教教我吗?″
“当然可以了。"扶荔提笔就写,这根本不算事。她觉得这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但戈学得却很认真。她们一个教一个学,两人都十分认真。一个年长的女人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大女孩,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们也和周围的人一样,屏住呼吸看扶荔教学,便是最小的女孩,也没有出声打扰。
直到戈说自己学会了,那小女孩才朝她张着双手喊:“母氏,抱。”母氏,是他们对母亲的尊称。
戈笑着起身把小女儿接了过来,手里写字的树枝却舍不得丢,又对那大女孩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抱着小女儿,搂着大女儿站在扶荔面前,有些拘禁地说:“这是我的两个女儿,都还没有取名字。你认识字,比我厉害好多,能不能帮我两个女儿取个名字?”
扶荔的本意就是和他们拉近关系,自然不会拒绝,就问道:“你对两个女儿有什么期望呢?”
戈脱口而出:“希望她们不要生病,安稳长大,都长得结结实实的。大的将来像我一样做首领,小的帮着她姐姐管部落。他们姐妹齐心,把部落发展壮大。”
最前面那个愿望她说得不假思索,后面的那些却是边考虑边说的。无论古今,期盼孩子健康长大,都是为人父母最朴素的愿望,根本不需要思考。
而后面的那些,就是在保证健康长大的前提下,才慢慢加上的。扶荔沉吟了片刻,说:“松与鹤都是长寿吉祥的象征,有句吉祥话叫松鹤长春',说得就是这个。不如大的就叫松童,小的就叫鹤卿。你觉得如何?“戈念在嘴里重复了几遍,就觉得很好听,比自己的名字好听,也比部落里其他人的名字都好听。
她欢喜地连连点头:“好,就叫松童和鹤卿。”说着,她拍了拍大女儿的头顶,催促道:“松童,快把咱们的饼子拿出来,要答谢女公子取名呢。”
松童点了点头,转身走到先前抱鹤卿的年长女人身边,拉着对方的衣角说:“媪,拿饼给女公子吃,答谢她取名。“说着又忍不住炫耀,“我有名字啦,叫松童。”
年长女子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转身打开一个已经搬到岸上的藤箱,拿出两块黑色的饼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扶荔已经辟谷了,就算不吃也不会饿。
但她还是笑容满面地把那两块饼收了,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仔细包起来,揣进了怀里。
见她收了,在场的人都很高兴。
戈安排大家分头行动,去找些干柴来,防备天黑之后有野兽出没。又安排一队青壮去打猎。
他们逃出来时比较仓促,带的粮食撑不了多久。这边安排完毕,那边几个年长的男女已经收拾出了一块位置较高的空地。戈请扶荔过去坐,扶荔没有拒绝。
鹤卿一直忽闪着眼睛,满脸好奇地看着她,忽然问道:“女公子,你是神仙吗?″
她是听见母亲和姐姐这么称呼扶荔,便也跟着喊"女公子”。小姑娘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带着清脆和甜糯,把人萌的心都要化了。扶荔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都柔了八度:“我不是神仙,只是个炼气士。”
而后面的那些,就是在保证健康长大的前提下,才慢慢加上的。扶荔沉吟了片刻,说:“松与鹤都是长寿吉祥的象征,有句吉祥话叫松鹤长春',说得就是这个。不如大的就叫松童,小的就叫鹤卿。你觉得如何?“戈念在嘴里重复了几遍,就觉得很好听,比自己的名字好听,也比部落里其他人的名字都好听。
她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