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坚信礼后,去好好睡觉吧。”邢嘉禾感觉发顶暖洋洋,狡黠一笑,甩开他的手,从地垫爬起来,诚恳地问:“那么,你想要一座新教堂或修道院吗?”“………什么?”
“我今晚就离开波利奇,离开西西里。“她心情愉悦,“以后有什么困难、被人欺负,缺钱都可以和博尔特说,阿姐会在远方支持你,保护你。”邢嘉树双手交握,情不自禁露出自负的笑,“好的,阿姐。”他倒想看看这妖妇乱说一通是诚心悔悟还是耍花招。反正他绝不可能再背叛主,绝不可能再犯错。她再贪恋他的肉.体,他就报警。
呜呜呜一一
直升机螺旋桨巨大轰鸣声震耳欲聋,狂风卷起修道院前的树叶沙粒。“嘉禾小姐,您不是要给嘉树少爷过生日吗?”“不过了!”
“真要走啊,那嘉树少爷又一个人过生日了。"老管家惆怅地说。“哎呀,别废话,快走!“邢嘉禾使劲拽冯季,又瞪了眼依依不舍的派克诺兰,“谁是你们的老大?快!服从!”
她匆匆蹬上机舱,加急酝酿一番,回身泪如雨下,俯视某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大幅度挥手,“再见!小树!你自由啦!”直升机上升,黑色机翼隐没于夜幕。
被吵醒的修女教士面面相觑,博尔特也懵逼了,“就……风风火火地走了?她不是才醒吗?什么叫给你自由?你们吵架了?”柔软银白的发丝被风吹拂,凌乱扫过邢嘉树的脸颊额头,尽管他竭力掩饰,阴郁和愠怒明显表现。
“神经病。“他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