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箱递给冯季,迫不及待地搂住美女,想起什么回头冲邢嘉禾露出揶揄的笑容,“公主,洗澡时留点热水,不然我和honey办完事没法洗澡,你明天就难受了。”邢嘉禾翻白眼,“快滚!”
冯季同情地说:“嘉树少爷,您受苦了。”“淫邪者将受审判。"邢嘉树低声:“他死后要下地狱。”人在无语时就想笑一下。
“笑什么?”
邢嘉禾看着那张禁欲冷淡的脸摇摇头。嘉树带领他们到第三层唯一的房间,他把行李放在楼梯平台角落,打开门。她一看就知道是他的房间。
房间里有双开门,一张床,一个梳妆台,还有把带软垫的椅子,所有东西装饰成木质色调。虽然期待不多,但里面舒适整洁,甚至还有壁炉。“嘉禾小姐,我先去洗漱再为您铺床。"冯季说。邢嘉禾努努鼻子,嘉树的香味扑面,简直让人心花怒放,她摆摆手,“不用铺,洗洗睡吧。”
“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
邢嘉树伸出食指,“禁止随意翻动。”
“不翻不翻!"邢嘉禾从善如流地握住那根修长的食指,真挚保证,“我保证只睡觉!″
邢嘉树用力抽回手指,神色不自然地背身,“我先去清理楼上的浴室。”冯季立马从小包掏出一大堆消毒用品,熟练将口罩分发给诺兰派克,“还是我们来吧。”
公主身边的人经过无数次精神折磨,人人都是打扫卫生的好手,哪怕曾是雇佣兵也要在没女佣时拿胶带跪在地板粘毛发。“记得花洒。"邢嘉禾叮嘱。
“是。”
邢嘉树眼神微微凝住,“那我…还是去打扫下卧室吧。”邢嘉禾给予孺子可教的眼神鼓励,从行李箱翻出一双毛茸茸的拖鞋,脱掉外套,拿着一包湿纸巾坐在房间的木椅。
邢嘉树任劳任怨用粉色床单铺床,邢嘉禾想拍下这贤妻良母样发ins,打开手机搜索可用网络,只有Heaven弹出。“密码?”
“Hhhhhh。“他连续念出几个单音节,像冷笑一样。邢嘉禾”
邢嘉树抚平床单褶皱,看着手背的禾字,瞳底微微闪烁,仿佛在斟酌什么,良久问道:“阿姐身上有刺青吗?”
“没有,那会破坏我的完美。”
他转身,直勾勾盯着她,尾音压不住焦躁和低沉,一字一句问:“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话?”
邢嘉禾迟钝懵懂,“说什么?”
邢嘉树眼神昏昧、意义不明,突如其来的咕咕声打破沉默,她尴尬又可怜捂肚,他留下句稍等走出卧室,几分钟后在她期待的眼神中从背后拿出一包我大中华的特产,小浣熊干脆面,以及两根双汇火腿肠。邢嘉禾看了看速食产品,又看了看脱掉神父长袍穿着紧身黑色高领衫的男人,呆滞地问:……这是宵夜?”
没有烦心事困扰的邢嘉树生物钟极其规律,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是啊,博尔特的宝贝。”
邢嘉禾尽量让自己不要沉迷美貌,…你刚在车上说给我做宵夜。”邢嘉树拿起桌上方便面,当她的面嘎吱嘎吱捏碎,现场“烹饪"完放到她掌心。
他又打了个呵欠,瞧着她的白睫下含了汪绯红春水,神情十分无辜,“做好了,阿姐慢慢吃。”
邢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