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代代相传。”其他几位女士也围了过来,声音温柔而铿锵有力。“上个月教父除掉了很多渣滓,签订了一些停战协议,但他现在不知所踪,您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且拥有军火库,内阁和其他家族不认密钥也不认同D作为接班人,您在这里不露面,他们认为您软弱无能,如今已蠢蠢欲动。”“有几个势力大的人是阿米尔和文森佐的旧部,他们一直反对教父的规则,反对女人掌握权力,如果他们上位,我们都会下台。”“唯有强悍的女性才能对付洪水猛兽。”
“我相信教父终有天将归来,您不守护他守护的东西吗?”邢嘉禾死寂的目光起了波澜,她沉默片刻,起身,攥住博尔特的衣领气恼喊叫:“混蛋!这一切都是邢嘉树安排好的对不对?他明明可以收拾他们非要留下那几个祸害!带我认识这些坏女人,把波多夫的军火库给我,真是好算计!列还要控制我!逼我!混蛋!贱人!”
波多夫茫然无措地问:“教父真的死了吗?”“没有!祸害遗千年!”
她吼到声嘶力竭,吼到眼泪哗啦啦流,瘫坐在地嚎啕大哭。没有嘉树太孤单,她都准备陪他一起死了。这混蛋竞敢算计到这一步,用责任道德绑架她,逼她好好活着。看到博尔特在床头柜翻出积攒的安眠药,邢嘉禾愤恨不已,“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
博尔特叹气,“怨恨我也没用,我早提醒过,归根究底是您自己性格的原……”
这幅冠冕堂皇的模样让邢嘉禾更愤怒,“你没资格说我,是嘉树先当懦夫,他活该,活该!”
两天后,一个阴雨连绵的周六,内阁反叛的死忠粉和媒体堵在X3资本大楼,妇女联盟的管理者和成员也在场,她们手捧鲜花,挥舞小旗帜和支持标语的海报,气氛实在太热烈,就像大选时的场面。黑寡妇为首的女人们抵达现场,她们在等一个人,如果今天她不来,隆巴多家族内阁将重新洗牌,妇女联盟的权益也将受到威胁。几个自视甚高的男人在她们耳边讥笑,说,你们以为那软脚虾公主是教父吗?她不会来了,她可能已经滚回了国,她只适合在家族的庇佑下在ins上秀她的爱马仕。
下一刻,有人指着远处大喊:“她来了!”黑色车队停靠在路边,邢嘉禾坐在劳斯莱斯后座,车门被拉开,冯季要给她撑伞,她说不用,撑起那把鸽血石伞柄的龙骨伞。派克诺兰和波多夫陪同她上台阶,家族的女人们自动跟随,摄影师和灯光组迅速找到最好角度。
耳边出现足以淹没自己的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鲜花,她调整了下伞面,遮住过强的灯光,心里琢磨嘉树整理好的资料,里面包括选举活动、信息泄漏、名种丑闻和牵涉其中的人或事。
她们这队人的保镖以女性居多,应该是健美或举重选手,全身肌肉发达结实。
掌握家族大权的女人们,个个漂亮得不像话,而中间的年轻掌权人银白卷发扎成低马尾,还是那个Coco小姐,戴着成套的红宝石饰品,她美得不像能掌管一个家族的首领,而是为电影拍摄宣传照的女明星。媒体穷追猛打,奋力举着话筒往前凑。
“邢女士,隆巴多先生在纽约被谋杀了这条消息是真的吗?”“请问这件事和您终止婚礼现场是否有关?”“隆巴多家族旗下上市公司的股票最近在市场引起强动……”这群审问者不能接受含糊其辞,更不能以暴力终止,哪怕有保镖和属下们护着,女人的脚步被迫停在台阶,在一堆举起的摄像机和雨伞中,在期待、质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她摸了下脖颈的十字架项链,微笑,用流利的意语说:“你们的热情让我实在受宠若惊,但我觉得,可以透露点消息,我的兄弟对古典文学有浓厚兴趣,重回校园深造了,我将代替他做符合家族利益的事。婚礼是我的私事……”
她那么慢条斯理而精明,蓄势待发地迎接各种刁难,她的博弈水平一流,讽刺人的言辞犀利刻薄。
她和她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