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眼睛漂亮。”邢嘉树轻哂,修长食指抚上那张可恨的小嘴,搔弄把玩着圆润唇珠,动作粗鲁又熟练,“可我觉得邢璟深的眼睛更漂亮,更合你胃口,不如挖出来做成标本串成项链挂你脖子上。”
“这样,你就能天天看见了。“他垂着白色长睫,唇边噙着笑意,这角度让那张纯白面容圣洁而悲悯,犹如教堂里的神像,“阿姐,喜欢什么款式?”这什么变态发言?邢嘉禾想尖叫,哆哆嗦嗦地说:“胡说八道什”“嘉禾,我说过你的一切我了若指掌。"他声音轻柔的令人毛骨悚然,手背如铁箍环住她的腰,强势到不容反抗,“背叛我选择他,想过被发现的惩罚吗?”“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
“这里。”嘉树吻她的发]顶。
一路吻到她脸颊,“这里。”
“这里。"吻她颤魏巍的睫。
他掰她的头,鼻尖蹭她的下唇,轻声叹息,“还有这里。”“都是邢璟深的味道。”
她露出些许狼狈,佯装懵懂地说:“什么呀,你疑心病太重了。”“说谎,你还说谎!”
邢嘉树再次将她的脸怼向镜面,右脸贴她的左脸,犹如两朵并蒂莲。过去有多迷恋找相似点,如今就有多恐惧,她不愿面对,试图扭过头却被强硬摆正,他逼她看镜面倒影,低吼道:“看清楚!我们长得多像!不明白吗?你撒谎的表情,在我脸上出现过无数次,你觉得我看不懂你的心虚?”“恬不知耻的荡.妇。"白光笼罩下,邢嘉树庞大的身影完全覆盖她,他红了眼,“失忆引诱自己弟弟,恢复记忆又引诱哥哥,说爱我,却用这张嘴吻别人。“他脸上阴翳浓重,以一种介于愤怒与悲伤之间的表情注视她,撕裂了喉咙质问着:“血缘是豢养你灵魂的饲料?肮脏的禁忌感就那么让你沉迷?那以后和你流着相同血液的孩子,你的母爱是不是也会变质?”邢嘉禾浑身颤抖,软绵绵的巴掌扇到邢嘉树脸上,“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也许是错觉,他眼里蕴着一片模糊水雾,看起来像委屈得快哭了,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那你呢?你又在干什么?把我转的钱转给邢璟深,用我的钱养他,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继续欺骗、迷惑我?让我容忍你们龌龊的行为?还是等你们的畸形儿出生让我当养父?”
他状态不对劲,简直像没吃药的精神病患者,他们明明都打了镇定剂,他还是这样,她害怕极了,狼狈解释,“……不、不是,我们没血缘…嘉树嘲弄一笑,“还说谎。”
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嘴巴,抵住舌头往下压,迫使她嘴巴不断张大,直到上唇系带,软腭统统显露。
邢嘉树看着通往咽喉的深红洞口,看着因为鸣咽而颤抖,小舌头一样的红色腭垂。
如果他的舌头足够长,也许能碰到那粒小腭垂。邢嘉树呼吸瞬间急促,但想到她为了邢璟深撒谎,与邢璟深接吻,胃中如火在烧,他开始挖掘,在她唇齿间抠弄,冷着脸说:“我倒想看看你的嘴到底能吐出多少污秽的脏东西。”
男人手指特别长,几次戳到喉咙,她干呕着,痛苦地翻白眼,唾液不断溢出。
而他表情极扭曲,兴奋、心疼、嫌恶,然后颤抖着将第四根手指塞进她嘴里。
完全合不拢嘴,唾液从唇角淌到脖颈,不止如此,他把舌头伸进她耳朵捣弄,唾液黏糊糊的声音充斥感官,这对有洁癖的邢嘉禾来说简直是噩梦。她太害怕再干呕几次吐出来,光想一下胃酸和呕吐物就让人崩溃。她抓着他的手腕,泪眼汪汪地祈求他停下。邢嘉树失去了理智,他确信她和邢璟深有染。嫉妒、愤怒疯癫般涌上心头,他想伤害她,想让她身心遭到折磨,就像他为她承受痛苦一样。盥洗台漫出水,高跟鞋踩在瓷砖打滑,她瘫软着半跪下,他也跪了下来,攥住她的头发,继续用四根湿漉漉的手指挖她的喉咙,试图粉碎那张嘴说谎的能力。
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