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得玩,冷静点好吗?实在不行你磕点镇定剂。”
Elena杨:“就是,你太粗暴了,我们和帮派那些匪徒不一样,建议你用棒球棍。”
“不是我。"男人戴了个咧嘴的兔子头套,只能听见声音十分委屈。西蒙扭头质问:“那他妈是谁?”
其他属下纷纷对兔子敢做不敢当的行为报以道德谴责。背后长廊黑暗里走出一道高大颀长身影。
他一手撑伞,一手拎巨大的医疗箱,面容苍白到摇摇欲坠,嗓音沙哑,“我。”
身旁的彭慧面无表情地用消音枪击倒几个人。众人”
执事平日都在背后指点江山,比起武力他更喜欢用狡猾的诡计阴人,然后坐在能一览全貌的高处,笑吟吟地欣赏狗咬狗。西蒙醍醐灌顶,“这是生气了。”
彭慧咔哒咔哒换子弹,阴阳怪气地说:“是的,你们最好谨言慎行,否则执事会怀疑你们背叛了他。”
邢嘉树没多解释,平静地说:“这里三道防线,最后一道背靠他们的军火库,不能用枪。”
嘉禾就在那里。
“掩护我。”
众人皆震撼,尤其疯人院,纵然个个智商碾压常人,此刻也无法理解邢嘉树的命令,脑袋蹦出问号。
彭慧呼吸急促,“一个人太危险了,等我们一一”“这是命令。“邢嘉树肃容,“速度。”
静默一瞬,众人训练有素排阵,浩浩荡荡的黑色迅速侵占Club舞池穿过后厨。
视野豁然开朗,残破的哥特式尖顶被铅灰色云层压住,暴雨中矗立的正是废弃的艾格尼丝教堂,它庞大而腐朽的身影沉默而寂静。如同撑开伞迈向它的男人。
彭慧冲那道固执的身影大吼:“我们等您带嘉禾小姐一起安全回来!”无回应,她咬牙重回前方战场。
这时兔子兴奋地大叫:“他们大部队回来了!”“阿米尔……哈哈哈哈!”
“终于一一”
轰隆!轰隆!闪电雷鸣撕裂天幕,亮光照亮一瞬,通往教堂的石板路被污秽的红浸泡,残存的圣徒雕像脸上溅满血迹。那道单枪匹马的身影继续前行。
昂贵的手工皮鞋重重踩进血洼。
教堂内部的人惊恐或充满兴味地俯瞰庭院里的景象。“一个人……
“他手里还拎了个箱……”
“怕什么?“男人狂妄大笑,“我倒是好奇V执事今天是执行官还是悔过者。”“他太神秘了,两种我都没见过。”
“他用的什么武器?”
“有点像剑。”
站十字架旁边的医生抬头,扫他们一眼,叹了口气,看向病床上昏迷的公主。
分明只是脑震荡为何还不醒?
“别说了!他来了!守好!”
一群人冲下楼梯,雨水从坍塌的屋檐缺口砸在窗户的彩色玻璃,扭曲了圣徒画像。
炽白色闪电从天而降,照亮的瞬间,众人看到了画像前的男人。他手提一把号称单手武器之王的骑士剑,银白头发丝下的猩红瞳孔闪烁冰冷、骇人的幽光。
他看起来真像地狱的恶魔,但嘴角的弧度分明是一个和善的笑容。对面的人琢磨着冒出一句,“是不是应该问个好?”同伴不懂他的脑回路,“什么?”
“不是说,碰到执事要讲礼貌?”
“神经病!”
那人拿着冷兵器冲了过去,邢嘉树一个优雅后撤步,握剑的手捻转,单手劈砍而下,一声痛苦的嘶吼响彻教堂,圣徒画像再次覆上一层血渍。只一下……就一下……
众人看向捂着断臂、疼得满地打滚的同伴,又看向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剑柄的鸽血宝石流转雍容华光。
V执事从不离身的绅士伞。锋利的骑士剑平日竞就藏在伞里。血过不留痕,剑刃雪白如新。邢嘉树向前一步,语调缓慢,“请问,我阿姐的具体位置。”
没得到回答,他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