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体贴,很坏。愤怒渐渐盖过情您,她发脾气道:“你放开我,我说不做了!”谢浔充耳不闻。
他只是在元衾水的怒目而视下,缓缓卷起袖子,手指饶有兴趣地拨弄了下系在床头的红绳。
元衾水瞥了眼,略感羞耻。
她晃晃手腕,强装镇定道:“你快帮我解开。”谢浔根本没有理会她这句话,他只是看着红绳道:“唔,怪不得你不害怕。”
绑得这么松,她胳膊幅度大一点就能挣脱,实在是敷行。谢浔道:“不过,这是我的错。”
元衾水:“你知道就好。”
谢浔:“绑你的时候只顾欣赏你的身体,手中懈怠,所以才叫你如此松懈。”
元衾水”
她觉得谢浔表演地有点儿太沉浸了。
这红绳原先其实是一件衣裳。
是元衾水忍痛将自己一件红纱裙裁成细细的布条制成,首尾相接。谢浔取下红绳,层叠布料堆叠在男人白皙修长的手中,他凝神盯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了一会后,低头望向元衾水。元衾水觉得他看起来有些兴奋。
谢浔从来冷静,所以她只在他埋头苦干时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元衾水被他看的毛毛的。
她道:“……你看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谢浔忽然单手捂住了元衾水的嘴,他道:“我得改。”元衾水想问改正什么,但谢浔已经低头吻向她的侧脸,呼吸略重。在元衾水注意力还在这个吻上时,手臂忽然被重新绑住了。她起初并没挣扎。
直到红绳穿过她的身体,她才出声抗拒挣扎,说他绑的像真的。但谢浔却分外入戏,他目露严肃:“元衾水,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须臾后,被紧紧绑住的元衾水开始后悔,她有点委屈地看向谢浔。但谢浔完全不理会她的委屈,他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手法,并且惊叹:“元衾水,你真的太……
像是难以描述。
他最终低头吻向她的心口。
元衾水道:“你快放开我……”
但谢浔又吻住她的唇,由轻柔变得急切再到凶悍,元衾水渐渐难以招架。她难以动弹,四肢都被禁锢。
所以谢浔低头近乎恶劣地,很慢很慢地亲她时,她甚至没办法并拢双腿。她对谢浔说好话,希望他能如她所愿。
但谢浔只欣赏她的反应,然后凑过来在她的抗拒中亲她的唇瓣。“元衾水,叫我。”
“…谢浔,不要这样晾着我,快点。”
谢浔并不满意这个称呼。
元衾水只好道:“夫君夫君。”
谢浔大概是这次满意了。
但是他并未如方才继续那般,而是很干脆地抬起了她的腿。夜风低吟。
大概一个时辰后。
元衾水无数次后悔跟谢浔玩这种情节,她能感觉到,自从重新跟谢浔在一起后,这个男人有所收敛。
具体表现在,他会很有意地会按照她的喜好来,如果她嚷嚷着不想了,他大多都不会勉强她。
元衾水内心洋洋自得,享受他的顺从。
今天她依然那样嚷嚷。
但不同的是,谢浔却越来越兴奋,他甚至捂住她的嘴,“想让知州府每个人都过来听听吗?”
元衾水不喊了,只是哭。
最后一次是丑时末。
谢浔没有跟她分开,只是手指停在她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弄。“小水。”
他突然试着这样叫她。
元衾水本来很困很累,一下子被叫清醒了,她眼眸湿润,柔柔地看他。谢浔于是又叫了一遍。
“小水。”
元衾水总是这样喜欢他。
他叫叫她的名字,她就在心里轻易原谅了他今天晚上的所有恶劣行为。她抬手,小臂有他攥出来的红痕,小拇指悄悄勾住他的手指,“谢浔。”她晃一晃,道:"殿下。”
再晃一晃,又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