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紧谢浔的革带,盯着谢浔好半天才憋屈道:“殿下,你不要答应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元衾水恶毒道:“不然我就把你跟林雀的事情宣扬出去,还有你父亲!”谢浔面色不改,仿佛真得在考虑,片刻后他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比起殷砚提出的条件,也不是不能处理。”
“………那你要见殷姑娘吗?”
谢浔:“也许。”
元衾水更难受了。
好半天,她才突然踮起脚尖,对着谢浔的侧颈咬了一口。这一口她下了狠劲,男人的脖颈被她咬破一点,点点血迹从伤口渗出来,沾上她的唇瓣。
咬完她就后悔了。
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心疼。
又觉得自己好坏,富有心机。
可是开弓已无回头箭,她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下你没办法见她了!”谢浔目露诧异,显然没料到。
他缓缓用指尖碰了下伤口,指腹上面的沾上点血迹,不严重,但这暖昧的痕迹势必会留个七八天。
谢浔忽而笑了起来。
元衾水,总有让他意外的地方。每当他觉得她柔软到毫无棱角时,她都会向他亮出几许锋利之处。
元衾水说完那句威胁之语,目光又总不自觉往他伤口上瞄,她抿了抿唇辩,想要叫师青进来送药,正犹疑之中,谢浔忽然扣住了她的腰。“你……你要咬回来吗?”
元衾水扬着下颌,轻轻发问。
谢浔捏住她的下巴,闻言道:……唔,好主意。”“自己靠上来。”
元衾水抿住唇瓣,迟疑片刻后,真的攀附住他的后颈,扬起下巴,将雪白的脖颈送到了他的唇边。
谢浔喉结动了动,呼吸落在上面。
因对疼痛的忐忑,元衾水很快汗毛竖起,直至谢浔唇瓣碰到她,让她轻轻抖了一下。
不过他没有咬她,只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像是在吻她,又似乎不是。元衾水觉得好痒,她这里本来就敏感,禁受不了他这样对待。很快,她便再难忍受。
她眼里含着水光看向谢浔,男人目光却出奇地冷静,他道:“我要换个地方。”
元衾水询问问:“哪里?”
谢浔将她放在桌面上,掌心一按,元衾水便被迫后仰,她只能手掌向后撑住自己,困惑又忐忑地看着他。她正好有点害怕,毕竟脖子很脆弱很敏感,可能会很痛,
男人衣冠整洁,俊美面容显出几分阴郁,他抬手慢条斯理勾了下她的衣襟,不容拒绝道:“脱衣服。”
这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突然这样说,仍然叫元衾水觉得羞耻。羞耻之下,又隐隐有一层与羞耻截然相反的,期待您望被放出的放纵感。谢浔也不催促她,只是静静看着她。
好半天,元衾水解开腰间系带,将淡青的纱裙外衫褪下来,肩头圆润雪白,凹陷的锁骨里,仿佛盛着烛光。
“继续。”
元衾水怀疑谢浔要么是在羞辱她,要么是在跟她调情,但鉴于他们俩之间似乎只有色。情,所以姑且算是第一种。
她感到有些生气,突然想要赖不给他咬了,但诡异的是,她的身体似乎觉得是第二种,居然根本不受她控制的,很配合地继续褪衣服。很快,衣裙堆在她脚边。
脱完后,她的目光下意识向下掠了一眼,然后停一眼,再停一眼。直到下颌被抬了一下,她再次撞上男人沉寂的目光。其实元衾水偶尔也会对谢浔感到匪夷所思,比如现在,光看他的脸的话,其实跟今日在楼下与殷砚议事时并无不同。
“你选好了吗?”
她别开脸,问他。
谢浔不答,两人离得极近,他勾起唇角,反问她:“你想让我选哪里?”元衾水很难为情,但她还真的思索了一番,思索半天,她轻轻吻了一下谢浔的唇瓣。
带着她惯有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