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在这指点我？”
“凭我比你有钱，比你会投胎。”方楠丢下这句能气死刘项的话，扭头拉着钟乔就走了。
钟乔有些犹豫：“你和他是同学吧？这样说真的没事吗？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让你们心生间隙。”这话一出，连钟乔也愣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不用管他，他呀这人就这样，遇到一丁点能欺负别人的小事，恨不得在其他人面前狠狠耍一次威风，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遭这个罪。”方楠笑得没心没肺。
钟乔一时无言以对。
其实她倒也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似乎有矛盾，从交流中，男人好像还很排斥这个叫做方楠的女同志，偏偏迫于方楠的家庭背景不得不低头。
不过，这样也挺好，还能压得住这种地头蛇。
方楠将她带到一处僻静之地。
小巷深处有一间很小的书铺，若是无人注意，恐怕会和墙面青苔融为一体，等钟乔走进去，才发现方楠果真说的没错。
店主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把书摞的很整齐。
钟乔随意瞥了几眼，就发现有不少难得一见的书和教材，虽然破旧了些，不难看出是从其他人手里收购的，可拥有这样全面的教材，实属不易。
方楠和老头打了招呼，看起来很熟悉，老头甚至都懒得理会她们，躺在铺了厚被的竹椅上休息。“喏，这个你肯定会需要。”方楠拿出一堆布满灰尘的书和教材。
钟乔看了一眼，基本都是大学里必备的课本和教材，有些内容她已经学过了，但已经忘记了，这些，确实是她所需要的。
“谢谢。”钟乔轻声道谢，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接过。
方楠笑眯眯的：“你也听见了，我叫方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钟乔想了想，还是坦诚以待了。
“钟乔。”
“乔？”方楠眼睛一亮，“是大乔小乔的乔吗？”
钟乔嗯了一声。
方楠满脸羡慕：“真好，比我的名好听，就算小名叫乔乔也好听，不像我，我爸给我取了个什么破名，还说我这个小名能消灾，叫什么？叫什么.. . ..”
她陷入沉思，仿佛已经把这个小名忘记太久。
钟乔拖了一个板凳，借了一处挡风口，认真翻阅手中的书。
“南方。”
耳畔，是惊喜的叫声。
“我想起来了，南方。”
钟乔手中的书悄然滑落在地，发黄的纸页被风刮得飞起，如雪地里绝望挣扎的枯叶蝶。
她的脑海里炸出前世无比熟悉的女音以及那张憔悴却不失美丽的容颜。
“你好，我叫南方。”
“是你丈夫的一”
“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