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有,像一条狗一样的苟延残喘,就离我的人,远点!”
最后一句浸出了怒意的同时,阮慕淮也一手甩掉了烟,溅出的星火飞迸向陆廿三,他也转身上了车。陆廿三无惧的挑挑眉,故意提高音量挑衅道:“那你可要把人看好了!”
阮慕淮压制的气息在车子启动的一瞬,尽数倾泻,同时,他也抬手按起了车内的挡板,霎时整个后车座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解释。”
他扯开了领带,也沉沉的甩出两字。
江夏心脏发疼,经历了这些她只觉得心累至极,却不得不无奈道:“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但小时候在福利院的时候,确实是认识。”
“你没必要迁怒他,他和你我也没有任何的瓜葛。”
她说着,一手拢着长发,顺便按了按一直在剧烈抽痛的太阳穴,“再说朝朝的事,救他是肯定的,但再要一个孩子……”
江夏顿了顿,摧枯拉朽的痛感也在心底轰然撕裂。
她飞快压下眼底的凌乱,浓密的长睫也极好的敛藏了她的秘密,再无可奈何的看向阮慕淮:“我不是不愿意配合,只是……再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可以吗?”
“我可以给你时间,”阮慕淮一手落向她,环住腰肢的同时就将她拽到了自己腿上,“但朝朝还有时间等吗?”
声线落定的一瞬,他也箍着她的脸颊吻了下去………
江夏一怔,再要挣扎却被他双手紧紧桎梏,绵薄的力气根本无法抗衡。
霸道带着怒气又惩罚似的吻,不,如同撕咬一般令她难熬又苦痛,勉强费力挣脱,却听到“刺啦’一声,肌肤接触空气,也让她悚然慌张!
“不行·……”
她抗拒的紧紧抓着衣服,焦虑的看了眼挡板,语调不稳的:“起码别在这里……阮慕淮,真的别……”“怕被他们听见?觉得丢脸?”阮慕淮残忍的戳穿她的窘迫。
江夏愕然的脸上血色霎时褪去。
他眸色一眯,更冷更冽的话音也如期而至
“那你跟着野男人跑,抛弃老公,不管儿子死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这张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