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军区不比其他地方,规矩严,不可能在下午随意外出。
闻言,霍老想了想,说:“那就让他晚上回来吃饭,先让老三回来。”
宋韵文应下一声“好”,随即打了个电话给霍景城,却得知他正在开会,刚进会议室,没个一个小时出不来。
霍家老大已有婚配,孩子都三岁大了,剩下两个老大难,结果一个都回不来。
霍老满心郁闷,脚步也有些沉重,上楼午睡。
那厢,苏若筠挂断电话后,准备好所需要的茶具和茶叶,开车前往。
霍家也住部队大院,戒备森严,二十四小时军/人荷枪实弹地巡逻站岗,站在两侧放哨的十余名士兵笔挺如松地站着,来回巡视。
不知道是不是霍家人已经嘱咐,站岗的哨兵询问过苏若筠的姓名,利落地抬手,旋即示意旁边的人迅速搬开路障。
苏若筠按照门牌号,一路畅通无阻地驶进,奔驰停在一座院子门前。
彼时,宋韵文正坐在花房,修剪花枝,佣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她放下手中的剪刀,立刻就有佣人送上毛巾擦手。
她不紧不慢地款步走向前面,身上的藏青色旗袍下摆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透着一股子的温婉,她将擦好手的毛巾递给佣人。
进屋前,宋韵文抬手,整理了一下耳畔的碎发,仪态端庄大方。
有两个佣人在替苏若筠拿茶具和茶叶。
宋韵文吩咐了一声,随即领着苏若筠进客厅,微笑道:“老爷子在楼上,正睡午觉,可能要麻烦你稍等一下子。”
适逢佣人端着一杯牛奶,动作轻柔地将杯子放置在琉璃茶几上,牛奶的醇香在空气中渐渐散开。察觉到苏若筠的眼神,宋韵文说:“你是泡茶的行家,就不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了。”
闻言,苏若筠莞尔一笑,如夏日繁花的浅笑,抬手端过茶几上的杯子,指尖扣上杯柄,将杯沿凑近唇边,浅抿一口冰牛奶,凉意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来,缓解了高温天气下带来的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