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里,冒着重罪的风险,才可以走私买到一点。
没个十几两银子,绝对下不来!
“好东西,很久没吃这种好盐,嘴里都快淡出鸟味来了,有了这东西,以后可以解解馋了!”
赵玄奇露出喜悦的表情。
他想了想,这些好东西可不能装在死人的袖袋里面,赶紧把袋子丢掉,全部转移到自己的衣袋里面,然后朝着沧州城城门的方向赶去。
他找个地方躲起来,待到凌晨五六点左右,天色还有些灰暗,这才跟随早早就排队的人们进城。
……
梧桐街13号。
妇女早早的就起床烧水煮饭。
男人在公家上班,值班的时间比较早,作为女人,她必须得更早的起床,确保男人能够清晨起来就能够吃到饭菜。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谁啊?”妇女停止手上的动作,看了看还有些灰暗的天空,警惕的看向大门。
“二婶,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赵?”
二婶来到门前,没有第一时间把门打开,而是拿起院内的一个锄头,小心翼翼的趴在门板上顺着缝隙往外看,直到确定外面站着的人的确是赵玄奇,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锄头,欢快的打开大门。
“好侄儿,天都还没亮,你咋那么早就过来了?”二婶在门外左看右看,确定没有问题后,把赵玄奇拉进屋子,有些惊疑不定。
赵金财也被动静吵醒了,披着一件单衣出来:“那么早,是谁啊?”
“二叔,是我啊。”
“咋那么早?”赵金财脸色一变。
他知道黑虎门距离这边有些距离。
宵禁结束之后,就算从黑虎门第一时间赶过来,也绝对没有那么早。
那么早的过来,只有一个情况:自家侄儿是从城外回来的,城门的位置离这近一些,时间点对上了!
自家侄儿不在黑虎门做事,怎会从城外回来呢?绝对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连忙拉着赵玄奇回到屋子,二婶看出情况不对,也跟着进入里屋,顺带把屋门反锁上。
赵金财上上下下瞧看赵玄奇,突然脸色一沉,顺着袖子上的一点血迹,扯开袖子,发现里面的袖子明显用刀的时候给划破了,袖子里面还有一些无法洗干净的血迹,包括手上,即便手很干净,但那种独特的血腥味还是被他闻了出来。
好歹是个老狱卒,格外熟悉这种气息。
二婶见有血,吓了一跳,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连忙问道:“当家的,侄儿这是…咋了?”
“莫问莫问!”赵金财声音有些大,却又马上压低声音指挥女人道:“男人的事儿,女人家别凑热闹,你先出去烧盆热水。”
“好好,我马上去。”二婶连忙应声,她也注意到了侄儿袖口的情况,哪里猜不到可能出现过大事呢。
男人管外。
女人管内。
这种外面的事儿,女人也不好操心,听当家的准没错。
她急忙忙出去烧水。
摒开婆娘,赵金财重新把目光放回赵玄奇身上,小声的问道:
“你昨晚是不是去城外杀人了?你有没有受伤?”
“没事,昨晚去夜市走了一遭,没想到被个小毛贼给盯上了,好在我更胜一筹,搞定了他。”赵玄奇平淡的说道。
“侄儿啊!”
赵金财脸色变得很严肃,没想到还真有事儿,手都有些抖。
他哪里不知道赵玄奇说的轻巧,但其中所蕴含的危险有多么严重!
杀人杀人。
不是你死在我手上。
那就是我死在你手上。
万一不小心被人家给杀了咋办!
赵金财又惊又吓:
“小侄啊,叔是向着你的,这里没外人,你实话实说,你该不会是去外面当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