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下巴抬回去，收拾远古精魂的残留。
他如处梦中般恍惚道：“这超度，还真厉害啊。”
突然，他狼眼一亮，不知脑内闪过何等诡异的思路，竟仿佛不过脑子般说道：“莫问兄弟，我们办个快速超度平台吧！”
“我是不懂什么佛门，只是业余时间稍微听朋友说过一点儿，但看样子这超度比被人打死要好太多了。”
“每次大战，都有很多人惨死，但有些人觉得自己死后也不得安生，会在亡者世界受苦，还背弃了自己的信仰，不敢在大战前死。他们要是知道能这么简单地被超度掉，肯定要登记一下。”
“这好像是很积功德的好事吧？”
莫问的确意识到这佛书是不该闲置，他也略有想法。但这种杀人超度的事儿……有点癫了。“不行。”莫问断然拒绝道，“而且我不觉得普通人生活困难。”
强尼挠着头，不确定道：“普通人生活不困难吗？”
他长居地母赐福之地，即便是那里，每隔几年也会有点大灾难，像是刚刚发生的“上古耆宿之灾”，再之前“神兽肆虐”，“沉陆”，“恐龙人帝国复辟”，“伪日焚世”，“史蒂芬市事件”，“人狮大战布鲁斯”，“死灾”……
普通人刚死不久，有的尸体还热乎着就被复活了，还被抹去与整件事有关的记忆，平时目睹超自然现象也难以记住，如果这样就算那些事没发生，那好像是不困难？
天生拥有超凡能力的变形者们被余波扫死的概率相对较少，但不仅复活概率较低，还不会失去记忆，反而痛苦长存，能够清晰地记住亲友被战斗余波扫死，被怪物吃掉时的无力感。
裂魂之战前，变形者们还盛行奴隶制，那时候死都是一种奢望，即使被驱离到亡者世界，有时也会被迫成为代行者，更不要说被超度这么舒服的事情了。
他郑重地建议道：“超度普通人，绝对会大受欢迎的，你真的不想试试嘛？”
莫问颇为抗拒：“别说了，这可太没功德了，还不如用功德无量放生机，让鱼来回出入水刷功德呢。”“走了，告诉树王那个远古精魂说的话，让它验证，传播，我们得加快脚步。”
“我得快点找到我想知道的东西。”
“超度？”
“众生……”
“我佛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