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许曾经签订过契约,但后来却解除了,这不正说明了,苏越对他们的不喜吗?
得不到妻主喜欢的兽夫不是好兽夫,而且还被解除契约,已经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
味道很新鲜,说明刚接触不久。
恩 . . 她现在正是空虚寂寞冷的时候,他正好可以嘘寒问暖,趁虚而入。
而且,他用仿若噙着柔柔春水的眼尾瞥了一眼千水,眼里全是嫌弃。
一看,这就是个不知道疼人的粗糙的兽人。
哼。
苏越全然不知身后两个兽人的勾心斗角,只一心去看那场生离死别的好戏。
祭司看了一眼地上的骨刀,又望向好以整暇等着他抉择的苏越。
他好久不曾这样狼狈过了。
很久。
阿青脸色惨败,渗出来的鲜血将他身上的兽皮都已经浸透。
倒是有些曾经受他恩惠的兽人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最后也还是闭上了。
谁不想要活着呢?
他浑浊的黄色竖瞳死死的盯着苏越,嘴里念念有词,枯瘦的手指上沾染着阿青的血,在空中画着诡异的符号,一种诡异的难以描述的感觉瞬间席卷了苏越全身。
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够让他继续画下去了。
但已经来不及了。
“警告!警告!检测到邪恶的诅咒,请宿主立即打断!”系统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苏越的额角浸出点点细汗,她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祭司用诡异的眼神望着她。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
但苏越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求饶。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
祭司的动作猛地一顿,浑浊的眼中闪过一分惊疑,他的诅咒从未失手,她不应该活到现在,而是应该现在立刻死去才对。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活着。
祭司的诅咒是成功了的,但是刚刚苏越突然又发觉了异能的另外一个作用,治愈的作用不是也带着一点净化吗?
而很显然,她成功了。
“你想做什么?看来,你并不愿意珍惜我给的机会。”她嘴角上扬,眼神却更加冰冷。
“既然这样,你就去死吧。”她的手指只是在空中微微一点。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试图用最后的语言去唤醒这些兽人,嘶哑尖锐声音响起:“她是妖女好,她再用谎言迷惑你们,火会烧死你们的,不杀死她,灾难永远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