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矣,手上也没有溅出血来,只是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裴砚清又走到他的另外一边,出手果断,却并不让人觉得狠辣。
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
嗯,如此一来,他即便是醒了,也很难离开这里。
当然,如果他醒得来。
做这样事的时候,裴砚清脸上温和的笑意依旧没有半点改变。
“如此,我便可放心了。”他温柔的笑着,走过来的时候,不沾染半点血腥味。
只是他刚坐下,苏越就站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去走一走。”她走动的时候头发披散在她的身后,腰肢随着脚步扭动,,显得更加纤细。
裴砚清又想起那晚,他的手握着她的腰,才惊然的发现,居然这样的柔软纤细,盈盈一握,他都怕在冲击中将她的腰肢折断,于是他格外的小心翼翼。
像是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在看着自己,苏越走的格外的快,不一会儿背影就已经消失了。他这才收回视线,极力压制心里的那股火,而也随着苏越的离开,他逆鳞的位置又开始了剧痛。只他面色不变,仿佛并没有承受那样抽筋拔骨的痛苦。
只温润的眉眼透露出些许的落寞,他不是蠢人,自然也能感受到苏越对他的疏离,可尽管他再如何聪颖,细腻入微,知晓人心,也好猜不透为什么会这样。
花燕时好似看到了他的疑惑,却只是笑一下,并没有讲话。
“狐狸,是我感觉错了吗?我感觉妻主对我好像有些疏离。”可裴砚清主动询问。
他思考了一瞬,心里的恶意升起,嘴角翘起道:“你想错了吧,妻主向来如此。”
他张了张嘴,却也不好再讲些什么。
只是长睫遮住眼底,透露出些许的失落。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像是以前一样过着,只是苏越更快的钻研自己的种植大业,几乎时时刻刻都钻进山洞的深处,寻找着合适空旷的土壤。
而千山似乎对这个的兴趣极大,时常跟随在她的身后,有时候还会帮她打下手。
苏越也不藏私,自己种植的时候,也会告诉千山基本的常识。
当然有一点让千山有些羞怯,就是有一日苏越认真的问他,平常尿在什么地方。
他瞳孔一下就变大了。
苏越的面色不变,指着她刚刚埋好的土壤,道:“以后你就尿在这里。”
千山转身就走了。
没有让她看见他红透了的耳朵。
她还以为他拒绝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