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有自知之明挣不过人高马大的他,只能忍气吞声任他摆布。
容隽临抱着她在书桌前坐下,放她坐腿上,单手圈在她腰间,伸手点掉电脑摄像头才点会议继续。外语声继续响起。
容隽临身躯靠向椅背,右手将她按靠在身上,她整个人就相当于半贴躺在他身上。
左辞侧着头靠着他肌肉蓬勃的胸膛,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好闻的味道。
嗯,他心脏还是很健康的。
但心跳声也有催眠作用,加上他有意无意揉捏后腰的力道刚刚好又舒服,左辞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就在这时,容隽临说了几句外语之后,会议结束。
左辞也被他的说话声吵醒神,转头看电脑,会议桌面是黑的。
容隽临维持姿势没动,双臂搂着她,下颚轻抵在她发顶,柔声低问:“儿子说什么了?”
“他是这么说的,哥哥说他是没妈的野孩子,不让他玩,他说他有妈咪,他们说他撒谎。他还说不想跟你说,只想跟我说。”
容隽临的脸色阴得跟阴沉沉的天气无二。
没听见他作声,左辞便想抬头看他怎么回事,被他一只手掌按住头顶,脑袋动弹不得。
好一会儿他才松手,他的话自头顶缓缓响起:
“我家是个大家族,跟我平辈的就不少,结婚了的也不少,孩子自然也多,都忙着赚钱了,家庭教育的参与度参差不齐,家里都知道我没结婚,忽然带个儿子回来,那小部分缺家庭教育的孩子就开始欺负人了,欠教育。”
左辞觉得,孩子是他辛苦带大的,他自己解决吧。
她拉起他左手看腕表,道:“老公,还有十五分钟,我得出门了。”
容隽临当即抱她着起身,朝外走:“送老婆。”
左辞搂着他脖子,微微仰起俏脸看着他笑,被他低头亲了口。
林可仪回到左家,左正刚在家,她知道是在等她的相片。
“没拿到。”她在沙发坐下,有点小心谨慎。
左正刚拧眉,立即就表现出不高兴来。
越来越没用了!
林可仪便道:“进的是包厢,进门时有两个男人守门口,拿个东西扫身,我跟他谈完之后,他离开时我本来拍到了张背影相片,但室内装了针孔摄像头,离开时被门口那两个男的删干净了。”
“这么谨慎吗?什么来头?”左正刚喃喃完,不耐烦的扫眼她,“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你叫你女儿回来吃饭也叫不回来!”
见他生气,林可仪立即道:“她上夜班,我早上去医院等她。”
她好像,很久没有跟阿辞好好吃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