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辞看得双眼直勾勾的,俏脸通红。
容隽临来到床边坐下,两条健臂支在她肩膀两侧,蓬勃的胸肌在她眼前放大,像在暗戳戳撩拨她。“老婆,好看吗?”
左辞被问得瞬间回神,六神无主般不知道拉被子,只知用手捂脸。
“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是你暴露!”
明知道她在房间,他还这么出来,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但是他身材真的好好哦,让人流口水那种,给阿萝看见不得尖叫才怪!
容隽临低低而笑,双手拉开她捂脸的手,直接摁到胸膛上,“这样才过瘾。”
手心温热中透着冰凉感,触感很舒服,左辞感觉自己要被他这举动搞得无地自容,想抽手还抽不动。“你松手………”
凝视着她慌措的模样,容隽临笑着俯身亲吻她。
左辞不知不觉又被他带跑,沉浸其中不自知。
一番热吻,容隽临已经躺在了左辞旁边,拥着她在怀里,还拉她的手贴在让她羞于触及的胸膛上,头枕在他心脏处。
“今天下午,老婆在急诊科做什么了?”
左辞听他沉稳的心跳声都听得快要入睡了,听见他的问话,瞌睡虫一下子跑光,回想下午在急诊科干什么。
还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我闺蜜在急诊科,她早上说有关于你的事情告诉我,我下午忙完了就去找她……”
“什么事?”预感不是好事,容隽临不动声色问。
关于他的什么事情?
她这闺蜜是清北的妹妹,小跟屁虫竟然跟他老婆是闺蜜,这缘分怎么这么绝。
“哎呀,你听我说完。”左辞抬颚看他一眼。
他也低头看她,亲了下她额头。
“我到了那里就诊了个患化脓性阑尾炎穿孔的小孩子,一个酒鬼,我闺蜜哥哥的朋友,然后给个男病人缝线……”
“缝的什么线?”容隽临等在这里。
这个事,他从下午记到现在。
他老婆一个外科医生跑去急诊科给男人缝那里,他不高兴。
说他小器也行,就是不爽。
左辞理所当多然道:“还能是什么线?就是你们男人不是不知节制就是在外面瞎搞,搞创伤了要缝的线呗!”
她说这么理直气壮,容隽临给她气笑了。
“你说一个患者时这么自然,怎么到了老公这里就不好意思了?”
是他的见不得人?
..…”左辞又不好意思了,脸也红了起来。
那能一样吗?
容隽临垂首看她,见她脸红,暗哼一声霸道地说:“以后不许再给男人缝这种线,听见没?”想看找他不行?
“我那是工作。”左辞小声道,而且语气还是理直气壮。
身为医务工作者,这是小事,不值一提。
容隽临翻身压在她身上,姿势于她而言很危险,一不小心就走火。
她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
“我不管工不工作,你就不许看别的男人。”他说的又强势又霸道,“要看就跟我说,我也有。”左辞白皙的俏脸直冲高温,又羞又气的,为了转移话题,她故作气势汹汹推开他,问他:“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有个多年明恋者?”
其实这明恋者她压根不放心里,反正他都跟她领结婚证了。
如果这个明恋者有机会,他们早就结婚了,还轮得着她?说明他对这个明恋者根本没那心思。别人喜欢他,是他有魅力,魅力无罪。
容隽临暗眯眼。
多年明恋者?
钟雯意?
那只跟屁虫跟她说这个?
“我都没把那人当回事。”他说,“如果老婆觉得有必要说的话,我现在就说……”
“别说了!”左辞一点也不想听无关紧要的人,“我要睡觉,你该干嘛干嘛去。”
推开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