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情况也一样，我记得之前有段卫星视频，视频里这里的居民也都遭到了灵异袭击。”钟山说完，再次用手指敲了敲旁边一个小孩的脑门，结果和刚才一样，脱离静止状态的男童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凝固成地面上的一团黑影。
显而易见，这里也遭到了袭击。
而且无人生还。
“我那个纸人负责探索的地区就在这里，找一找，也许就在附近。”柳三说道，“每个纸人都是我的载体，只要找到，也许还有机会读取事发时刻的记忆。”
旁边的沈林微微点头，有他在，即使柳三杜去不了记忆，他也可以强行入侵进去。
这也是李军这次行动为什么找到沈林和柳三，这两个人的灵异强度或许一般，但非常适合做情报搜集工作。
沈林的记忆灵异，柳三的纸人分身，再加上李军的鬼域……可以说除了毛遂自荐的钟山，基本就是一个斥候小队的标准配置。
“既然如此，那我就节约点时间。”
李军眼底闪过一丝决然。
下一秒，鬼域笼罩整个街区，十几栋土楼燃起熊熊燃烧的鬼火，将这个县城照成诡异的幽绿色，不知道的还以为误入了阴曹地府。
鬼域并没有刻意袭击哪里。
只是单纯覆盖这个地带。
李军忽然一愣，身形消失。
转而出现在一座天桥的底部。
这里躺着一个残破的纸人，纸人的眼睛消失了，准确的说是眼睛部位十分模糊，被水打湿导致颜料失去了定型作用。
李军用鬼域覆盖这个街区，目的就是为了找到纸人，就算找不到纸人，也要找到纸人被袭击留下的痕迹。
纸人已经失去了灵异效应，而它的旁边还有几处阴影，似乎也有人挣脱了静止效果，最终难逃一死。“你能回忆起这个纸人的记忆吗？”李军看向柳三。
柳三蹲下来检查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我和这个纸人失去了灵异效应，说明纸人受到了其他来源的袭击，无法承载，所以毁坏了。”
如果要他找回记忆，至少纸人不能死的这么彻底，完全成了一摊废纸。
当然，他有办法重新救活纸人，但他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尤其是沈林这种很麻烦的家伙，相当于暴露柳三的秘密，这是他绝对无法承担的风险。
李军随后看向沈林，“你能不能入侵这个纸人的记忆？”
沈林顿了顿，随后道，“不行，纸人的记忆是柳三的，柳三残留在纸人上面的灵异被抹除了，我就算入侵柳三的记忆也无济于事。”
柳三：？
察觉到柳三不善的眼光，沈林改口道：“反正无法入侵一堆废纸的记忆，用你能听懂的话说，纸人只是那家伙的媒介而已。”
“赵建国，这里是李军。”
“我现在雁塔湖二段路口天桥底下，帮我调一下附近的监控，然后情报汇报给我。”李军说道。小堰市的活人被静止了。
并不代表所有的时间都被静止。
微风仍然吹拂，江水依旧流淌，甚至路口的红绿灯还在正常运行，证明这里的现实空间并没有受到灵异影响。
这是针对活物的静止。
“明白了，我马上派人去办。”赵建国立刻说。
过了几秒，赵建国继续说道：“我们看到了柳三的纸人，还看到一个驭鬼者……具体情况发到你的卫星电话了，你自己看吧。”
李军收到一个视频。
视频经过压缩，把期间没有价值的部分都剪辑了，只留下最精华，最精简，异变发生时的画面。原本柳三的纸人好端端的在这里探索，因为静止的人实际上都已经死了，只不过灵异把他们停留在死前的最后一秒。
所以柳三碰起来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压力。
见人就是一巴掌。
被扇飞的人在发出惨叫以前，就已